隻見季雪跪在地上,正瘋狂地大哭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季雪也和自己一樣遇見了同樣的事情,要知道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一旦遇見了這種事情,是很難拔的出來的。
那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季雪一定會永遠的陷入困境之中出不來,於是張沐便試探地進入結界之中,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沒有辦法進入到結界之中。
更沒有辦法來到季雪的麵前,因為他的麵前有禁錮之術,這股禁錮之牆的力量非常的強大,他一過去就會被狠狠的彈開。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季雪死了,好歹季雪也幫過自己,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季雪亡,於是他咬破食指,嗖的一下後退到了幾米開外。
他在天幕劃下一道道的符文,這些符文立馬變為躍動的文字,漸漸地由黃變白,然後再由白變黑,最終再由黑變紅。
而這最後的紅色在張沐的指揮之下,如同一條紅色的巨龍一樣衝向了禁錮之牆,禁錮之牆和紅色的巨龍相碰發出嘭的一聲巨響,隻聽轟的一聲之後,這禁錮之強卻居然完好無損。
“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憑你現在的力量是沒有辦法抵得過我的禁錮之術的,你也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季雪耗損而亡了。”
就在這個時候,陣法裏突然傳來了一陣笑聲,而這笑聲正是在外麵操控的九陰真君的,聽著他這惡心的聲音,張沐皺了皺眉。
雖然很不喜歡他這種聲音,但是張沐知道他說的是對的,可是自己才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呢?
於是他打開了虛空,釋放出了自己壓抑的洪荒之力,然後雙手陽過頂,一道道可怕的紅色帶著呼嘯的風聲向著禁錮之牆襲擊而去,
在受到極大的衝擊之後,禁錮之牆的厲害終於被衝破,隻聽嘭的一聲禁錮之牆打開,張沐走了進去。
而在外麵的九陽真君卻並沒有絲毫的意外,因為如果張沐不這樣做的話那才會讓他感覺到意外呢,
至於這個季雪,她的確是一個感性的女子,一般這樣的女子是很容易陷入愛情之中出不來的,更何況她雖然看起來冷漠無情,但實際上感情就是她的死穴,而她唯一的弱點便是她的男友,隻要能夠把握住這一點了想要打敗她就不在話下了。
“這借刀殺人你玩的可真是漂亮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走到了那個九陽真君的身邊,這個人長得非常的粗礦,正是玉都真人座下弟子他接到師傅派人送來的話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往化玄穀。
可是他到化玄穀之後發現化玄穀已經被毀得一塌糊塗,他的師傅也死了,師兄弟們更加死了,在經過一番打探之後,他終於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以他的脾氣他又如何能夠讓這個毀他宗門的家夥活著呢?
別看洛子川貌不驚人,但是他擁有一個非常厲害的法寶,這個法寶不比九陰真君的五光九焰番差。
九陰真君和玉都真人是師叔級的關係,雖然兩個人一向老死不相往來,彼此之間更是井水不犯河水,但畢竟玉都真人是他的師弟,
他的師弟居然被一個這樣的小子拿下了對他來說也是沒有麵子,所以當洛子川來找他的時候他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而且能夠把他的師弟給滅掉的人一定非同小可。
他倒是很想看看這個人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如果可以的話把他的功力吸收掉也是一件不錯的事,至少對他來說不會毫無收獲。
不過這個小子隻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把整個化玄穀給毀了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呀,
所以他對這個小子絲毫不敢大意,如今,這個小子到他的地界,他除了想為師弟報仇,其實更主要的是想要得到他的力量。
至於他身體裏所住的那一個人他自然知道,是名動天下的麒麟,可是他的力量畢竟還沒有蘇醒,而且就算他的力量蘇醒了,他也無所畏懼。
他的五光九焰番可是擋殺佛神擋殺神的,管他有多麼厲害,遇到他的法寶也照樣隻有認輸的份兒。
“這還不是為了給你的師傅我的兄弟報仇嗎?他堂堂一屆掌門人卻居然被一個人如此的黃毛小子給殺了,簡直就是對我師門的奇恥大辱,不過,殺雞焉用宰牛刀,
如果能讓他們兩個自相殘殺的話,那我們豈不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了,所以不管他們兩個人最終是誰你輸還是誰贏?
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因為重要的事不管他們誰輸誰贏到時候必然已經是江郎才盡,非常疲憊,到時候我們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