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沐,哪個張沐?”
“該不會是那個張沐吧,怎麼可能!”
“如果真是那個張沐的話,那我們還在這兒做什麼,還不趕緊跑,有多遠跑多遠啊。”
“慌什麼,說不定隻是重名而已。”
“對,一定是重名,不可能的。”
一群錢家人,七嘴八舌,說的錢恒心煩不已,可這一刻,他自己也是有些慌神,忙問錢立:“錢立,你應該見過這個張沐,他長什麼樣子?”
傳說之中,那個張沐相貌普通,是個二十八九的年輕人。
錢立愣了愣,也突然醒悟眾人說的是誰,道:“大伯,怎麼可能是那個人,一定是重名。”
可話是這麼說,錢立心髒還是不爭氣的急速跳了起來,萬裏還有個一呢,若先前見到的年輕人,真是那一位的話,那……
錢立不敢深想下去,忙道:“來這裏的時候,我見過他,但沒有說上話,他相貌普通,看起來也就二十八九的樣子,很年輕。”
“大伯,應該不是那一位吧,那一位,修為那麼高,至少也要修煉個數百年才行,怎麼會是一個年輕人。”錢立有些不相信。
“相貌普通,看起來二十八九的年輕人?”錢恒表情一僵,冷汗嗖嗖的就冒了出來。
如果真是那一位的話,那可就麻煩了。不行,就算真不是那一位,也不能冒這個風險。
“錢立,你沒有冒犯他吧?”錢恒忙問道,傳說之中,那人冷血無情,殺人不眨眼,簡直就是殺神,惹上他,莫說一個錢家,便是七大家族,也要完蛋。
“大伯,你是說他真是那個人?”
錢立心下一驚,忙回想之前見到張沐時的一舉一動,一句話也沒有說上,似乎也沒有冒犯到張沐吧。
猛地一轉頭,錢立看到了旁邊一臉諂媚笑容的林天妙,心裏就是咯噔一下,暗叫一聲糟糕。
自己的確是沒跟張沐說話來著,可林天妙卻說了,而且還說了不少難聽的話,這不是冒犯又是什麼。
“錢兄,怎麼了?”見錢立望著自己,林天妙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麼自己一提張沐的名字,這些人反應那麼大,而且老提那個人,那個人又是誰?
錢立黑著臉,咬牙道:“你說怎麼了,你個蠢貨!”
“蠢貨!”
林天妙臉上笑容一僵,登時有些傻眼。
錢恒忙問道:“怎麼了?”
錢立滿心懊惱,早知道這樣的話,說什麼也要攔著啊,現在倒好,仔細回想林天妙說的那些話,換成自己,恐怕都有殺了林天妙的心了。
“大伯,就是這個蠢貨,冒犯了那個人,而且他還把我給扯上了,我就怕那人會遷怒於我。”錢立指著林天妙道。
“什麼!”
錢恒一驚,怕什麼就來什麼,如果張沐真是那個人的話,那完全有可能因為這小小問題,就遷怒整個錢家。
昆侖山一戰過後,修真界有關那個人的傳言很多,說些什麼張沐剛剛出道,就與一個家族發生糾紛,一怒之下,單槍匹馬,把那整個家族覆滅。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錢恒不敢賭啊。
旁邊錢雲道:“大伯,現在還沒有證實他就是傳說中的那人,如果真是的話,再做處置不遲啊,大不了,我們就舉族搬遷。”
“走?有那麼容易就好了,我們錢家根基就在這燕山,走容易,這一走,幾十年也恢複不過來,不行,就像你說的,我們現在還沒有證實他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人,不能慌,走,我們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