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到底是什麼東西?”年輕人問道。
中年人也沒回答,雙手一撐,直接跳進了水井裏。
年輕人嚇了一跳,剛要往水井裏跳,身後突然有一人拉住了他。
“你幹嘛,好好的怎麼往井裏跳啊,鬼上身了吧你。”來人緊緊拽著年輕人衣袖,緊張的說道。
“滾開。”年輕人煩躁的把來人推出五米遠,剛要往下跳,中年人已經輕巧的躍出了水井。
年輕人這才長出一口氣,忙道:“陳先生,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是我來吧,不然的話,要是讓大哥知道了,一定會罵死我的。”
陳先生滿臉陰鬱,顧不上理會年輕人,目光直接鎖定了被年輕人推在一邊的人。
腳下一動,陳先生已經宛若瞬移般出現在了來人身前,探手就抓住了來人領口,厲聲問道:“我問你,村子裏有誰動過這口水井?”
“你快鬆手!”來人一番掙紮,陳先生的手卻如鐵鉗般,根本掙紮不開。
陳先生遲疑了一下,立刻鬆了手,臉上也堆起了笑容,道:“你應該是村子裏的人吧,如果你告訴我有誰動過這口水井,我給你十萬塊怎麼樣。”
“十萬塊?”來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陳先生用力的點點頭,直接從兜裏掏出支票本,利索的填上了數字,撕下在來人眼前晃了晃,道:“告訴我,四天以前到今天,有誰動過這口水井,這十萬塊就是你的。”
本來,陳先生一直守著水井裏的東西,可四天前,因為幫會的事情,不得不離開,前往武陽。
誰能想到,這一轉眼的功夫,才不過四天時間,回來東西就沒了。
十萬塊現金支票就在眼前,來人心髒也是不爭氣的急速跳了跳,貪婪的點點頭,忙道:“你說四天前到今天是吧,讓我好好想想。”
來人冥思苦想了半晌,突地一拍大腿,道:“對了,你不問我差點兒給忘了,今天上午還真有人動過這口老水井。”
這口水井荒廢至少有十幾年了,村裏的人絕不會貿然去動它,而恰好,他就親眼看到外人動了這口水井。
“是誰?”
來人正是張沐遇到的建東,道:“是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男的好像叫林偉,女的好像姓白。”
當下,如竹筒倒豆子般,建東把昨夜是如何遇到張沐,知道有關張沐的一切信息,統統講了出來。
“一男一女,林偉?”陳先生眼底寒光一閃,把支票塞進建東嘴裏,扭頭就走。
年輕人慌忙追上,小心翼翼的問道:“陳先生,這水井裏到底有什麼東西,很重要嗎?”
陳先生冷哼一聲,沉聲道:“不該問的別問。”
當下,兩人來到張沐留宿的老者家中。
陳先生支票一甩,立刻詢問到了有關張沐的一切信息。
“去加油站。”陳先生憤怒之餘,腦子還是很清醒的,根據問來的情況,張沐和白墨應該是出來自駕遊的,兩人車沒油了,從老者這裏弄到一桶汽油,但為保萬一,還是應該去最近的加油站加油。
果然,在最近的加油站,通過攝像頭,陳先生就找到了來到加油站加油的張沐和白墨。
“他們目的地是武陽,自駕遊的話,應該會在武陽逗留,阿虎,去給我調人,動用一切關係,哪怕把武陽給我翻個天翻地覆,也要把這兩個人給找到。”陳先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年輕人拿著有關張沐和白墨的影像截圖,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道:“放心吧陳先生,武陽可是咱們梟狼的大本營。”
張沐渾然不知道,因為這株白撿來的攝靈花,已經被人盯上了。
此刻,兩人已經趕到了武陽。
武陽是華中著名的城市,天下聞名的黃鶴樓,晴川閣,都在這裏。
張沐本來不打算在武陽逗留的,可白墨的意思卻是逗留兩天,好好參觀一下本地著名的景點,為此還鄙視張沐根本就不懂得路途中的美好風光。
張沐無奈,也隻得同意,當天晚上,就住在了武陽。
武陽的夜景也是出了名的,漫步在江灘上,倒也是一番別樣享受,張沐心思在手中的攝靈花上,倒也沒什麼興致,應付般的陪白墨逛了個盡興,才回到酒店。
攝靈花罕見無比,可以拿來煉製丹藥,對於滋補神念極有幫忙,不過張沐也找不到相應的藥材,而且張沐暫時還舍不得拿攝靈花來煉製丹藥。
有封靈之陣,張沐更願意用攝靈花吸引幾個鬼魂什麼的,好來提升絕影的威力。
把攝靈花拿出戒指空間。
這攝靈花早就不是凡物,更像是一件法寶,也不會說離開了土壤,就會凋謝什麼的,花朵依舊嬌豔,片片花瓣好似鮮血凝結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