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憤青,可是讓外國人跑到自家地盤上,贏了走,也叫人不爽。
淩青表情也有些憤慨,道:“都怪七大武館,就知道賺錢,老祖宗傳下的東西全丟了,而且韓國人也有真高手,所以我們輸的多。韓國人知道這一點,就經常來,回去大肆宣揚,說的好像我們華夏人不如他們一樣,氣死人了。”
“韓國人嘛,你懂得,吹牛是他們天性,要我說,就你上去,也能哪個第一回來。”張沐道。
淩青忙搖頭,道:“我不行的,祖傳的功夫,我練的還不到家。”
正說著,又一個韓國人跳上了擂台,衝八卦掌年輕人一鞠躬,立刻展開了攻勢。
張沐本來不太在意,可這韓國人隻出一腳,張沐立刻覺出這家夥的不凡來。
雖說張沐不是什麼武術大家,也沒正經練過功夫,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張沐可是見過真正高手的。別的不說,身邊就有一個。
擂台上的這韓國人,快三十歲的樣子,麵無表情,顯得很冷酷,下手也是如此,冷酷無情,一記側踹,八卦掌年輕人舉臂格擋,但誰曾想,就聽細微的一聲喀嚓骨裂聲,整個人竟然被一腳踹出幾米遠,跌下擂台,再也沒有爬起來。
“好家夥!”擂台下一片嘩然,淩青也是嚇了一大跳。
張沐卻沒有太多意外,看的出來,這韓國人是個真正的高手,身體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力量大的驚人。
有道是一力降十會,我一腳能把你踹飛幾十米,你就是招式再厲害,也沒用。
韓國人就有些這種味道,八卦掌年輕人或許精通許多精妙的招式,可使不出來,韓國人一腳都擋不住,身體太弱了。
所以張沐一直不屑於學那些所謂的功夫,專心修煉血魔經。
你招式精妙,我比你快,你連我衣角都摸不到,你招式精妙,我力量比你大,隻要打到你一拳,你就要被打死。
殺人之術,永遠是最簡單的。
看台上,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人驚坐而起,他身後也衝出兩人,迅速的扶起了那八卦掌年輕人。
這八卦掌年輕人是這中年人的徒弟,沒想到隻一腳,就被人踢下台去。
“李師傅,你教的好徒弟,張某慚愧。”但中年人驚訝歸驚訝,涵養功夫卻也極好,衝旁邊一位中年人一抱拳,沉聲說道。
那中年人,就是此行韓國人的帶頭人,韓國旋風流跆拳道的高手,叫李承舉。
李承舉心裏得意,麵上卻也不能太過放肆,忙道:“哪裏哪裏,張師傅也教的好弟子,一手八卦掌,我也是佩服的很。”
他綿裏藏針,張師傅輕哼一聲,坐了回去。
這時,坐在中央,一個四十餘歲,皮膚發紅的國字臉中年人道:“好了,各位師傅,看看誰接著吧。”
六個館主對視一眼,他們都不是瞎子,哪裏瞧不出台上這韓國人的厲害,身體素質強的驚人,不誇張的說,就是他們幾個當師傅的上去,恐怕也落不得好。
眼下這麼多人看著,幾人也不敢貿然派人上台,免得再丟自家武館麵子。
張師傅心裏最不爽,道:“王師傅,您可是我們武協的這屆會長,現在是該你挑大梁的時候,聽說你們武館的劉向軍,這兩年功夫大有長進,為何不叫出來,上擂台比一下。”
王亞平心裏暗罵張師傅的陰險,但臉上還是笑嗬嗬的,道:“恐怕要讓張師傅失望了,向軍這兩天跟人比武,不小心受了傷,我罰他麵壁思過,恐怕是上不了擂台的。”
張師傅不知真假,輕哼一聲不說話了。
這時,見七大武館久久不派人上台,擂台下的觀眾也不滿意了。
“趕緊派人啊,別讓韓國人得意啊。”
“就是,你們七大武館,難道一個人都派不出嗎,丟死人了。”
“對啊,要我說,七大武館也靠不住,都說民間有高人,誰要是有本事,別藏著掖著,上去教訓教訓這韓國棒子,瞧著他們在台上我就不舒服。”
七大館主也是一陣皺眉,滿臉陰鬱。
台上韓國人的厲害他們當然知道,不過並非是說沒人打的過這韓國人,他們七個館主,還是有人可以打過這韓國人的。
可如今是徒弟跟徒弟的比賽,徒弟比不過,師父就上台,那豈不是更丟臉。
張沐瞧著熱鬧,突地對淩青道:“淩青,你想不想上去,幹掉這韓國人。”
“我?”淩青嚇了一大跳,忙搖頭,道:“我不行的,張沐,這韓國人很厲害,我不是他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