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最高興的人就要屬霍思君了,她真是越看自己這個孫兒媳婦越喜歡,本想把慕清月叫過來陪自己坐,但是身邊坐著梁博琛,是沒有地方再給慕清月坐了。
陸言遇,陸子遇他們還沒有回來,白葭又是孕婦,一個人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她朝著慕清月招了招手,慕清月高興的走過去在白葭的身邊坐下。
她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白葭的肚子,“呀,兩個月沒見,肚子大了不少啊!”
“可不是!”白葭覺得自己現在窩在沙發上,麵前就像頂了一個球似的,可不舒服了。
“都七個月了,再過兩個多月就該生了。”白葭把肚子朝著慕清月那邊移了移,“你摸摸看,說不定他感覺到你的手,就淘氣的開始踢你的手了。”
“不會吧?”慕清月剛想說肚子裏的孩子還能感覺到外麵有人在摸他啊,結果,肚子上忽然凸起一塊,慕清月嚇得一下縮回自己的手。
“這,這,這......”
“對啊,他在踢你!”白葭笑著說,“每天到差不多這個時候,我把手放在肚子上,就能感覺他在踢我,可好玩了。”
“太神奇了!”慕清月盯著白葭的肚子驚喜的笑了起來,越看越覺得神奇。
然後她又試著慢慢的把手放在白葭的肚子上,果然,她手的地方又凸起了一塊,雖然很快就恢複正常,但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裏麵的小家夥很不高興她摸自己,在用腳踢她。
“真好玩!”
唐淑琴見慕清月和白葭玩得高興,笑著打趣,“清月,你要是覺得好玩,你也生一個啊!到時候自己玩自己的,多好,沒人跟你爭。”
“啊?”慕清月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朝著白厲行看去。
白厲行薄唇輕輕的抿出一抹愉悅的弧度,任誰都能看出來,他是在高興。
慕清月可不敢在這種時候掃白厲行的興,她輕輕的咳嗽一聲,小聲的說,“這種事還是看緣分的,說不定什麼時候來。”
她真是怕一家子長輩抓住她不放,就在這個懷孕生小孩的事上跟她杠,她立刻轉移話題,“外公,婚禮的事都辦好了嗎?還需要我做什麼?”
“需要你做的太多了。”
梁博琛一件一件說了起來,“首先婚紗照,你和厲行還沒拍呢,我已經幫你們預約好了,然後就是婚禮上穿得各種禮服,你們要去試一下,看看是否滿意,然後就是婚禮的彩排,各種走位,你們必須要提前都摸清楚,以免到時候鬧笑話。”
慕清月驚得睜大了雙眼,“什麼?婚禮還要提前彩排走位?我怎麼感覺比拍戲還要難?”
“哈哈哈......”霍思君笑了起來,“這事我跟你外公說過,他偏不幹,就要這麼弄,說什麼雖然咱們是在洛杉磯,但是婚禮還是要中式婚禮,把咱們古代那一套全部搬出來了,他說的禮服,嘿,什麼禮服啊,我去看過了,就是鳳冠霞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