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厲行給了慕清月一個放心的微笑,然後轉過身,麵對段紅梅和苟勳,“苟隊長,既然案件發生在這個會場,那麼取證,求實就要趁熱打鐵,現在就進行,不能讓有心之人有時間毀滅真實的證據。”
苟勳一聽白厲行這話,就是他想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麵,還慕清月清白!
苟勳樂見其成,他自己也不希望這件事鬧開,鬧也就算了,搭上慕清月的前途就不厚道了。
“好!”苟勳點頭,“技術科的人我帶了兩個來,現在就可以取證!”
“什麼!?”段紅梅幾步走上來,抓住苟勳的警服,扭曲著臉罵道,“證據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嗎?還要什麼證據?難道你是想徇私枉法,包庇慕清月嗎?”
“你急什麼?”白厲行沉聲道,“不管慕清月是賊,還是被人陷害,既然你報了案,警察就有義務,也有必要現場取證!”
說完,他不管段紅梅那張猙獰到難看的臉,開始分析現場的情況。
“剛才,監控視頻錄到白葭和慕清月去過庫房,這不能當做慕清月竊取鳳鐲的證據,現在,我要求把慕清月走之後的所有監控視頻全部播放出來,讓所有人看看,還有誰進入過那個庫房。”
“憑什麼!”段紅梅惱羞成怒,這裏明明是她的主場,她怎麼可能任由別人踢館?
她冷著臉,對身後的工作人員說,“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擅自調出監控錄像!”
“嗬......”白厲行低低的冷笑一聲,“段紅梅,你在怕什麼?”
“我,我有什麼好怕的!”段紅梅紅著臉,梗著脖子硬撐,“就算把監控視頻調出來了,那又能怎樣?鳳鐲就在慕清月的包裏,也有她進入庫房的監控視頻,這樣你都能說東西不是慕清月偷的,我又怎麼可能讓你顛倒是非黑白的去調查?”
她譏諷的冷嗤一聲,“白厲行,你是個什麼東西,真當你自己是警察了?辦案,查案,你會嗎?少在這裏跟我裝大尾巴狼!”
白厲行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說是大尾巴狼!
特別那句顛倒是非黑白,簡直侮辱了白厲行的人品!
白厲行用力的抿了抿唇,手插進褲袋又拿出來,簡短的沉默後,他忽然沉聲說,“我的過去,我沒必要在這裏跟你攤牌!我隻需要告訴你,再大,再棘手的案子我白厲行都辦過,區區一個盜竊案,嗬......分分鍾的事!”
說完,白厲行伸手,把慕清月從身後拉出來,看著剛才被保安拿出來之後,又輾轉到段紅梅手裏的玉鐲,“清月,你現在隻用告訴我,那枚手鐲,你碰過沒有?”
慕清月果斷的搖頭,“沒有!我雖然進入了庫房,但我也隻是摸出手機拍了張照,就算我很想得到那枚手鐲,但我也不會用偷這個方式!”
“很好!”白厲行滿意的笑道,“既然慕清月說她沒有偷這枚手鐲,那麼這枚手鐲上出現的指紋,就是真正小偷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