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桓聽了容錦彤的要求之後大吃一驚。“錦彤,你開玩笑吧!”
容錦彤急忙上前捂住了容景桓的嘴,“哥!哥!哥!你小點聲。”容景桓眨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容錦彤這才鬆開了手,坐回到剛剛的位置上。
“錦彤,你個尚未出閣的女兒家,要這種東西做什麼?”容景桓心中差異,十分的不解,甚至有些擔心,自家妹妹是不是被什麼人給騙了。
“錦彤,你跟我說實話,你要這東西做什麼。若不說清楚,我便說與母親聽了。”容景桓語氣倒是有些堅決。
雖然說這個大少爺並不是什麼高潔偉岸的正人君子,但也起碼是容錦彤的親哥哥,若真是自己的妹妹被人騙了,那容景桓這個做哥哥能阻止自然是要保護妹妹的。
“哥,千萬不能與母親講!總之你就別問了,快點給我就是。”容錦彤確實並不想說出自己的惡毒的陷害計劃。可容錦彤越是這樣,容景桓就越是懷疑。
“妹妹,今日-你若是不說清楚,這東西我是不可能給你的。”容景桓搖了搖頭,起身看著容錦彤。容錦彤此時的心裏卻是十分的糾結,但是看到自家哥哥容景桓這個樣子,若自己不說實話,也不會給自己的。
為了自己的計策能夠成功,容錦彤最終還是打算告知容景桓她的計劃。
“哥,你別想多,我今日來要拿東西,隻是為了給那容筱熙一點小教訓,看她還這般炫耀不了!”容錦彤笑笑:“你還記得前幾日府中流傳的消息嗎?”容錦彤說到這裏更是得意了。
看到妹妹這個樣子,容景桓心中倒是生出幾絲的煩悶。為什麼妹妹容錦彤和娘親楚氏都是這個樣子,總想出這些下三濫的辦法去陷害別人。還記得上一次,自己的娘親也是為了陷害這個容筱熙,卻不想偷雞反被蝕把米,竟是害到了自己的頭上。
容景桓此生怕是也忘不了那日,自己竟被下了春藥,而與他苟且的對象居然是容羽藍,自己同父異母的三妹妹!雖說他和容羽藍不是什麼親生的兄妹,但也畢竟是同父的血緣,自己居然被那藥弄成了那個樣子,對容羽藍做出了那種不堪之事。
自己還記得當自己的意識清醒的時候,容羽藍已經被自己淩辱的昏迷不醒,渾身沒有一處好的地方,甚至最後香消玉殞。
那樣的鮮活的一條人命,就葬身在自己的身下,雖說是自己的錯,但與自家母親又哪裏會沒有關係。容景桓如今回想起來,亦是覺得心下不舒服。
因為自己,因為自己的娘親,容羽藍,也是自己的妹妹居然落得那樣慘淡的下場,棄屍荒野,而自己現在好好站在這裏,也是因為自己母親的維護。
容景桓忽然不知應該厭棄自己,還是應該厭棄母親,又或者
如今,卻沒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也像娘親一樣使用出這樣卑鄙法子,而對象又是那個容筱熙。
何況容景桓也不想再次卷入這樣的事情當中,但是直接拒絕容錦彤怕她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容景桓歎了口氣,最終還是從自己的書櫃之中隨便的翻出了一本春宮圖來。容景桓細心將那書包好,這才遞給容錦彤,“給你。”
容錦彤接過來,看著這東西雖然也汙穢的可以,但終歸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種能夠直接將容筱熙打入萬劫不複的罪名的東西。
不過再瞧著容景桓那心不在焉的模樣,不知在想什麼,顯然是隨意敷衍自己了事罷了。容錦彤知道便是繼續糾纏下去也無濟於事,不由跺了跺腳,冷哼一聲。將那包好的春宮圖塞進自己懷中,便合門離去了。
留得容景桓一人尚且站在書房中。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但這般直接去找母親又不合適,他左思右想,覺得先看一看自家妹妹要做什麼才好。於是他便也不再糾結,將方才丟在櫃子下麵的書又拿了出來。剛坐下,卻不由想起來另一裝事。
城東的謝家大少,今天中午邀他去醉夢軒品酒作畫,去的也有不少名門,他好不容易搭上了謝家大少這麼根線,如何能夠放棄。容景桓想到這裏,連忙招來侍從,那書也不管了,隨便拾掇拾掇扔在書架子後麵,便就這樣一搖三擺出了容府。到得府門口,上了馬,他意氣風發大喝一聲,一抖鞭子,便打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