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將臉別過去,不看容羽藍,容羽藍不得已又換了一遍,拉著許氏的袖子又是一陣撒嬌,“娘親!你就所以說話嗎!”
“你這個丫頭啊!”許氏抬手點了點容羽藍的額頭,美豔的臉上不覺勾起一彎微笑,“藍兒,你以為娘親能走到如今這一步是因為什麼?”
“娘親這般貌美自然會被父親喜歡的,比那些個人老珠黃的人好的太多太多!”容羽藍提到許氏也是一臉驕傲,畢竟容應晟對許氏確實沒的說,自許氏進府就一直把她放在心上,要不是如此,容羽藍又怎麼會養成這種驕縱的性子呢。
“那你看楚氏又如何?”許氏聽到容羽藍這般說道,不覺一笑,不知想起了什麼。
“楚氏”容羽藍冷哼一聲,“哼!她哪裏有娘親漂亮,憑什麼她卻是夫人!就算是夫人!也不就是個側室!有什麼可顯擺的!”
“藍兒,你錯了!有些事並不是看表麵就能夠看出個所以然的,”許氏輕輕搖了搖頭,哪裏還有她平日裏在容應晟麵前那些個嬌媚的模樣,反倒像是換了個人一般,不由端莊了不少,“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娘親能得到如今著一些,就是靠著這句話,藍兒,你不小了,你該學著些,將來若是出去,免不了受氣委屈,娘親就算是心疼,也是無能為力的。”
“娘親”
“我說這些都是為你好,你將來總歸是要嫁人的,藍兒,你懂了嗎!”許氏摸了摸容羽藍的頭發,感歎道,“娘親再不舍得,你也是要離開我的,我再不放心,又能怎麼樣呢?”
“娘親我”容羽藍被許氏如此一說,不覺有些感傷。
“不說這些娘親隻是想告訴你,楚氏有楚氏需要做的,而我有我需要做的,我們倆相爭多年,卻又可以和平相處,藍兒你要好好看看!”許氏又摸了摸容羽藍的臉龐,那張臉長得真像自己,連那彎彎的遠山眉和一雙水汪汪的杏眸都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不覺心裏愈發憐愛。
“其實,老爺應該是明白這些是你做的手腳了”許氏輕歎一口氣。
“不會的!父親若是知道了,又怎麼會不來找我問話,這數一數也是有五天時日了!”容羽藍雖然不安,但是卻是心裏明白,隻要是攤上這些事,哪裏還有個好兒?容應晟隻要是知道,那必然不會放過她的,就算她是他最寵愛的女兒。
“你可還記得你父親當日離去之前留下的眼神?”許氏說道,“還有那一句,好自為之,那句是對我說的,但是想來他應該是猜到了著一些。藍兒,他不點破,正是不想節外生枝,你這幾日莫要再生事端,一切有娘親在。”
容羽藍拉著許氏的手,不覺心裏焦急,“娘親,娘親,若是父親找我去問話,我要如何回答才好!”
“這有什麼不好辦的,你之前不是說的挺好的嗎!拒不承認,又能如何?!”許氏輕笑道,“你父親那邊有我在,不會怎樣的!而那個容筱熙,你怕她做什麼!”
“可是娘親”
“藍兒,你可知道那個娃娃裏的紙條上寫的是什麼?”許氏問道。
“是父親的生辰八字,我親手放進去的,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不!那裏麵的生辰八字是容筱熙的,”許氏說道,不覺輕輕挑了下眉,“這才是你父親為何沒來找你問話的根源,他最不喜的就是家庭不和,這事能壓便壓。”
“啊?為何會變成容筱熙的,我明明,明明”
“大抵是你期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畢竟這事你做的太過粗手粗腳。”
“定是青竹那個小蹄子!她連自己的弟弟都不要了!好的很!給我等著!”容羽藍細想一下,便想到了青竹,那青竹當時寧死不從,被她拿弟弟威脅才答應做這件事,顯然是心生怨恨,才不好好做事的。
“你以為容筱熙她是傻的嗎!”許氏冷聲說道,“你把那容筱熙想的太簡單了,若是她沒有點小本事,如何能好好活到現在!你可長點心吧!”
“那有怎樣,任她容筱熙再有能耐,又能奈我何!”容羽藍嬌嗔道,“我隻怕父親那邊”
“莫慌!”許氏安慰道,“你還不信娘親?一切有我在。”
兩人商量到燭火將明,方才散去。
容羽藍不覺心裏更是難受,思前想後,直到入夜也未曾有絲毫睡意,竟然是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