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五環你比四環多一環……”
蘭桂坊挑剔的白衣少年,他的耳朵尖尖,大聲呐喊著。
他叫周小癡,他一直在挑剔著有一種女人肆無忌憚的自戀。
“冰冰到了沒?”
周小癡喝著血紅的迷戀,他問著那個長得比他帥的服務生。
雖然他從不承認。
“她說不管多遠,她都等你,或者隻是來喝一杯酒,但我能感覺到,你的挑剔,可這也是她癡迷的!”
周小癡點點頭,他的側麵很美麗,他看著走來的兩個人,如果能夠用不倫不類來詮釋那個和尚於道士,那就可以把穿越萬年的詞彙來形容。
最可怕的白色褲子,透出著一抹紅,周小癡摔掉高腳杯,可能他不喜歡了血紅的酒液。
那種歇斯底裏的咆哮,讓他又想大唱著五環。
反正他身旁的無數美女,早就習慣,如同那噩夢的音。
“來來我是一個菠菜,菜菜菜菜菜菜菜……”
那個和尚凝視著周小癡,像往常一樣歌唱。
“什麼事?死老頭你直接說?”
周小癡好像很不喜歡他,因為或許醜陋也是一種罪孽,因為他習慣猥瑣。
和尚攬著那個如同明星的女子,吐了一個煙圈,露出兩顆金牙,“大生意,幹嗎,反正這個世界的女子你都不喜歡,那個世界很精彩,她美麗!”
周小癡自然的滅了來自古巴的香煙,笑道,“我感覺情況有點不美好,等冰冰姐陪我喝一杯,我就去。”
“因為,臨走的時候,她會給我白色的衣服印上這個世界最美的紅唇。”
不倫不類道士微微一笑,沒有眉毛的眉揚了揚,手中的銅鏡折射出古樸的光輝,他笑,那種笑好像來自遠方,但卻猥瑣得與和尚一樣難看,除了隔壁櫥窗的鏡麵,無法挑剔的迷戀。
“小癡!”
被周小癡覺得這個世界最美麗的姑娘,拍拍他的肩,還沒有退下臉上的古裝,她搖晃著杯裏的血紅,哭了。
“可憐的人,難道真要離去?”
周小癡很紳士,摸了摸她被淚滴渲染的發,苦澀笑著,指了指那個道士,“沒有辦法啊,因為我不能以身相許,一次也不可以,隻有去那裏。或許能夠超脫!”
“可能這次一去就是一生!”
冰冰哭得也那麼優雅,她親吻著她的內心最癡迷的小朋友,喝著血色的酒。
“那我在哪裏找一塊最美麗的石頭,雕刻出癡迷的美麗。”
冰冰淚中帶笑,晶瑩的淚滴灑滿紙上的天下。
她是周小癡唯一喜歡的姑娘,早就跨越了年齡的差距。
如果她有不開心,她一想起周小癡就會開心的笑。
或許這個世界的人,不管她會不會讓這個世界癲狂與癡迷。
但她知道周小癡最致命的缺陷,這次葵花寶典還要變態的功。
他不會啪啪,但他依然那麼健康,這不是一種病,而是他圖騰的抗拒。
就像周小癡說過的,他隻能愛上他愛的人,這與美麗沒有關係。
或許,這是宿命!
那杯中依舊搖晃血紅,那麼晶瑩的液,讓人癡迷,折射著她的臉,照耀著白色衣服的殘留的唇。
“謝謝你的愛,如同我謝著這個世界。”
周小癡終於落淚。
冰冰巧笑,她低著頭,道:“以後無論你在哪裏,可不可以記得我的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