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一道閃電劃過夜幕。
浴室裏氣氛氤氳,花灑傾瀉而下打在顧錦棉白皙嫩滑的皮膚上。
顧錦棉咬著紅唇,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下身傳來劇烈的疼痛,但她無力反抗。
她的肚子被侯天澤托著,那裏還有一個小生命。
顧錦棉吃痛,囈語道:“天澤,我好痛,你可不可以輕一點?”
“輕一點?是這樣麼?”侯天澤眉頭一挑,眼裏閃著邪魅的光,突然身下用力,狠狠的頂撞出去。
“啊!痛!”顧錦棉眼淚都要痛出來了,雖然醫生說過懷孕兩個月做房事是可以的,但侯天澤這個劇烈的程度,顧錦棉很擔心會不會出問題。
“痛?你傷害依依的時候,怎麼沒聽你說痛?你耍手段換來了侯夫人的位置,不就是想讓我這樣不停的上你麼!?”侯天澤濃眉一驟,一隻手狠狠的握住一處柔軟。
“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顧錦棉聲音發顫,痛的全身發抖。
她也隻是喝了依依遞來的橙汁,醒來時身邊多了一絲不掛的侯天澤。恰巧侯天澤的爺爺撞見此事,命令自己的孫子一定不能辜負顧錦棉,就這樣侯天澤娶了顧錦棉,但這並不是顧錦棉策劃的陰謀。
“你沒有?顧錦棉,這麼多年來你糾纏著我,我就佩服你敢做不敢當,真夠不要臉!”說完,侯天澤挺起身,全神貫注的加速運動。
“不要”顧錦棉痛的靈魂都要出竅了,她的額頭上布滿豆大的汗珠。
她祈禱著,快點結束吧,她真的要受不了了。
侯天澤喘著粗氣,伸出舌尖舔了舔粉嫩嫩的薄唇,咧嘴痞痞的笑著。
他雖然厭惡顧錦棉,但對她這副身子卻極其迷戀,沒有任何女人能讓他找到這種征服的感覺。
“顧錦棉,你就是那種典型的嘴裏說不要,身體很誠實的婊子!”侯天澤眉宇間閃著一抹狠色,幾個激烈的衝刺終於停下了動作。
顧錦棉虛脫一般伏在浴缸裏,小腹和大腿間隱隱作痛。她揉著肚子大口喘息著,空氣中彌散著曖昧的氣息。
侯天澤厭惡的斜眼看著顧錦棉,薄唇一角微微翹起:“裝可憐,你倒是個演技派。”說完,男人用幹淨的浴巾擦了擦手,一把將浴巾甩到顧錦棉臉上。
“我看應該給你買一款麵具,蒙上臉至少可以讓我不那麼惡心。”侯天澤冷冷的說著,浴室裏三十度的氣溫似乎驟降到冰點。
顧錦棉瑟瑟發抖,她扯過浴巾將身體包裹。
腳步聲已經漸漸遠去,侯天澤一如既往地,在例行公事以後回公司住。
他厭惡這個別墅,厭惡這個家,最主要的是,厭惡家裏的那個女人,顧錦棉。
顧錦棉扯動嘴角,自嘲的笑笑,她愛了他三年,而她一直受的都是這種待遇。
這就是作為商場鬼見愁,大名鼎鼎的侯爺夫人的下場。
小腹傳來鑽心的疼,顧錦棉痛的哼出聲音,掀開浴巾一看,清澈的洗澡水裏突然竄進猩紅血液。
“不會的,不會的!周媽,救命!”顧錦棉扯著嗓子喊著傭人,但是淩晨兩點根本沒有人搭理她。
“我不可以有事!”顧錦棉低聲自言自語,像是給自己打氣,但顫抖的聲音敗露了她的恐慌。
她捂著肚子從浴缸裏走出來,全身痛到痙攣,但她必須穿好衣服打車去醫院!
那是她和侯天澤的孩子,是她視作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恩賜。
顧錦棉咬著牙,嘴唇泛白,滿頭大汗的衝進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