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年輕小夥聽到老頭的指揮,就要跟著這個叫小鳳的女孩走,這時候卻被那個日本軍官攔住,
“你們地,幹什麼去地幹活,”日本軍官問道,
“我們去殺豬地幹活,”一個年輕小夥學著日本軍官的說話方式,還用手做出殺的手勢,
“你們地不去,我們地去地幹活,”日本軍官說道,
“你們去找不著地方,還是我們去吧,”另一個小夥有些獻媚的說道,
“八嘎,你們地良民,皇軍地喜歡,你們地刁民,死啦死啦地,”日本軍官掏出槍比劃著,
“良民,我們都是良民,”兩個小夥向後退著,畢竟這能打死人的鐵匣子,真要是響了可就不是鬧著玩的,
“你地,你地,去找找糧食地幹活,肉地,大大地要,兄弟們開開葷地幹活,”日本軍官指了兩個士兵,讓他們去找糧食,
這可就有些奇怪了,你說這日本軍官,衝著自己人怎麼也說中文,難道是在中國年頭多了,習慣了,
“嗨,”兩個日本兵點了個頭,抱起長槍向一個小巷子走去,
這條巷子卻正是衛恩藏身的地方,村裏的房子不高,衛恩早就飛身上房,整個身子像是壁虎一樣,緊緊的貼在房頂上麵,
兩個日本兵輕車熟路的在村子裏麵的小巷子裏鑽著,衛恩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的建築風格,但在中國的農村,大多都沒有很寬闊的官路,村裏的巷子大多都很窄,而兩個日本兵卻好像對村子的道路十分熟悉一樣,走到村子裏麵小路的岔道上,兩個日本兵連看都不看,就知道怎麼走,
一個日本兵說道:“排琴,這會子瓢把子跟的這棍響兒,這杵門子更好,裏腥色唐點,杵門子硬,”
另一個日本兵說道:“上排琴,這算雁尾子了吧,色唐鋼兒一說,枸迷杵就來了,”
衛恩趴在房頂上麵,聽見這兩個日本兵對了這麼幾句話,可衛恩怎麼聽,這也不像是日本話的樣子,發音遠沒有日本話這麼硬,這話倒是更像當年的江湖黑話,
衛恩仔細想了想,對於這江湖黑話,衛恩雖然了解過,但也不是了解很多,畢竟這不是反穿局所必備的技能,而是衛恩無意之中看到的一些,
不過,這幾句衛恩倒是聽懂了,前麵一個日本兵說的是,“兄弟,這會咱們老大跟的這個山頭不錯,這掙錢的辦法更好,冒充外國人,錢好掙,”
而另一個人說道是,“哥哥,這算是騙子集團了吧,這外國話一說,他們就給錢,”
差不多是這麼一個意思,這兩個看來不是日本兵,而是冒充日本兵的中國人,這種人更可惡,趁著國家之混亂,而大發國難財,衛恩聽著這兩個說黑話的假日本人,恨得牙根癢癢,
怪不得之前這日本長官說的中國話這麼順溜,跟自己人也要說中國話,感情這夥人根本就是中國人,這是一群山頭上的土匪,下山冒充日本鬼子,也不知道這群土匪是在哪搞的這麼多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