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恩跟著衛斯理從香港機場出來。坐輪渡到了屯門。出了屯門的碼頭，衛斯理在停車場開出一輛老舊的麵包車。這種麵包車在中國很多地方都差不多淘汰了，不知道這樣的車怎麼還會在香港開著。
不過衛斯理介紹說，這輛車雖然看上去破舊，其實也是經過外星科技改裝過的。有著優良的速度，以及抗擊打能力。即使是被小型飛彈擊中，這輛車也能夠萬無一失。隻不過衛恩對此深表懷疑。因為這車明顯發出一種馬力不足的聲響。感覺隨時就要熄火了一樣。
出碼頭一路向北。衛恩看著沿路的風景。香港衛恩之前沒有來過。總感覺應該是那種特別繁華的大都市的感覺。隻不過到了屯門這個地方，卻感覺不太到那種繁華的感覺。怎麼看也有些像是郊區的感覺。
不過衛斯理介紹說，屯門這個地方屬於新城鎮區。也就是所謂的開發區。很多地方還是城鄉結合的風貌。如果想要看比較繁華的香港，還是要去中環，銅鑼灣那些地方。
車開了一會，衛斯理說到了。衛恩看了看，前麵一個並不算是太大的門臉，上麵寫著禧財紙廠。紙廠的門口還有不少舉著牌子的人。牌子上寫著一些環保標語。還有些xx滾回大陸的標語。
衛斯理解釋說，這裏屯門這個地方汙染嚴重，所以差不多所有的廠區門口，都會有舉牌子的人。其實本來這個紙廠也不過就是個幌子。可是，就算是幌子，也還是開工的。所以，這群環保人士也把這個廠子當做汙染大戶。而且自己這個廠長又是大陸人，所以，有更多舉牌子的人會在這裏。
車子開進廠區。在外表看來，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小造紙廠。根本沒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
車子在廠區裏麵七繞八繞的開了一陣。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庫房門口停下。衛恩跟著衛斯理下車。進入了這個庫房。
庫房裏麵堆滿了大摞大摞的原紙。就是那種成卷的，沒有被分割的紙。還有一些看上去有了不少年頭的宣紙。這樣的宣紙很多造紙廠都會存一些。有專門製造贗品字畫的人會高價收購。
這些紙上都有著很厚的灰塵。在這些原紙的中間，有一個小門。進到小門裏麵，似乎是一個電梯的樣子。隻有向上和向下兩個按鍵。衛斯理按下力量向下的按鍵。
電梯快速的下墜下去。衛恩都能感覺到輕微的失重感。不過，這樣的感覺還好。至少要比在反穿局的時空機中，感覺要輕得多。
電梯向下墜了很久才停下。電梯門打開，純白色的房間。從天花板，到地板，到一切能看到的東西，全部都是白色。看不出這個房間有多大。就好像黑客帝國裏，尼奧進的那個虛擬空間一樣。
在這裏稍作停留，衛斯理解釋說，這是掃描間。進入涉外局的常規掃描，以防有不相幹的人進入。
白色房間的門再次打開。裏麵雖然還是白色。卻是熱鬧非凡。大堆的“人”看的衛恩有些眼花繚亂。
原來，這個進入涉外局的方法屬於是涉外局內部員工通道。而這些要進入地球的外星人呢，要走其他的通道。不過，具體怎麼進入，衛恩就不清楚了。而衛斯理似乎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你好！衛！”說話的是前任涉外局的局長，也就是現在涉外局的副局長，艾爾。
眼前的這個艾爾，相對的就更加有涉外局的風範。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裏麵是純白的襯衫，黑色領帶。西裝上麵的口袋裏，插著一副黑色墨鏡。不難想到，這件西裝的內部口袋裏，隨時都能掏出一根可以讓人遺忘記憶的小棒棒。
這似乎才是涉外局，或者是黑衣人最常規的打扮。這個艾爾一頭銀白色的頭發，年紀應該不是太大，估計不超過五十歲。看上去精神健碩。若不是那一頭銀色的頭發，要說是二十幾歲，三十歲。肯定有人相信。
艾爾親切的跟衛恩握著手。並不像之前的衛斯理那樣，看上去十分做作。反而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也難怪有這種人在下麵做副手，衛斯理會這麼的有危機感。
不過，把衛恩請到涉外局，衛斯理也算完成了一件不小的任務。畢竟衛恩在反穿局的地位，在外界看來，也算是神聖而不可動搖。隻是衛斯理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他親自到場。而是隨便找個人來請衛恩的話。衛恩可能更容易就跟著來了。也根本費不了這麼大的周章。
“嗨，衛。今天剛好有涉外局選拔特工的測試，你有沒有興趣參加一下？”艾爾親切的邀請著衛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