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千尋一行三人用過早膳,趕往皇宮。卻看見神色匆匆的張福海往皇帝寢宮趕去,手裏端著一碗湯藥。
“張公公,可是父皇出了什麼事?”伊千尋叫住了他,問道。
“哎呀,太子殿下你來的正好。剛才皇上正批著奏折,突然咳血了。這不剛熬好了藥,正要去給皇帝喝呢。”張公公回答說。
“父皇吐血了!?”伊千笑神色緊張起來。“難道伊千煥給父皇下的毒,還沒有清除幹淨?”
“不要想了,快去看看。”伊千尋大步流星的就往寢宮趕去,司雅雅也加快了步伐,追隨而去。
“父皇,父皇你可還好?”一進入殿內,伊千笑就急匆匆的問道。
“啊,笑兒,尋兒,你們怎的有空來了。無礙,無礙,隻怨那張福海太誇張了。”大梁帝從雕花紅木椅上站起來,往下走去。
“父皇,您還是坐著吧。臣女認為,金剛石餘毒未去,父皇還是小心為好。”司雅雅上前扶著大梁帝,讓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也罷,也罷。尋兒,你去案幾處,把那些剩下的奏折,一並幫朕批了吧。”大梁帝一手捋著胡子,一邊對伊千尋說道。
“是,父皇。”他說罷,他便在案幾前坐下。
“沒什麼事,你們就先退下吧,朕有些乏了。”大梁帝朝著司雅雅和伊千笑擺了擺手,就往殿內走去。
“是。”二人回答道。
在回去的路上,伊千笑神色凝重,司雅雅幾次想要出口詢問,卻硬是忍住了。
直到回到太子府,伊千笑終於開口說話了。
“皇嫂,那日伊千煥威脅父皇,身上帶的是有解藥的。後來伊千煥被控製住了之後,父皇就飲下了那瓶解藥。可是這都過了那麼長的時間了,父皇的病症竟加重了。”
“難道,那瓶不是解藥,而是毒藥?”司雅雅不願意去相信這樣的事實,說出口來,他她也是很難過。
“很有可能。”伊千笑點了點頭。
“那怎麼辦?”司雅雅有些不知所措,這裏不比現代,醫療技術仍有些落後。她真想穿越回去再拿些阿托品回來。
“我聽說在大梁的最南邊,有一個神醫,他十分擅長解毒。我準備,明日就出發,為父皇尋些解藥回來。”伊千笑雖然浪蕩,卻是實在是一個孝子。
“可是那瓷瓶裏的毒藥,你知道是什麼嗎?”司雅雅清醒,一語點破。
“……”伊千笑回答不上來。
沉默幾秒後,他又說道:“不過我還是要去一趟,不做些什麼,我總覺得對不起父皇。”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伊千尋對處理社稷上的問題越來越得心應手。到最後,大梁帝索性把前朝的事務都交給了他,自己也得個清閑。
兩個月之後,伊千笑從南境趕了回來。幾百裏的奔波,讓他看起來滄桑了不少,原本白皙的皮膚變成了小麥色,眉目之間也多了一些剛毅。
他連休息都沒顧上,直接入宮向大梁帝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