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完班,回到家已經是淩晨一點多鍾,葉萱雅拖著疲憊的身體上樓,隨意地將鞋子蹬在地上,正準備去浴室泡澡,一轉身,就看見一道身影站在陰暗處。
她猛地一驚,腳步滯住,細看之下發現來人是丈夫淩禛。
愣了幾秒鍾,她聲音沙啞地開口:“你怎麼回來了?”
結婚半年,除了新婚夜,他從來沒有來這裏過夜,她早已習慣了一個人。
“我不回來,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在外麵偷人!”淩禛麵色陰婺,一雙眸子像淬了冰渣一般滲人。
葉萱雅皺了皺眉,啪的一聲將燈打開,麵無表情地朝浴室走去,不打算跟他計較。
自從程昱回國後,淩禛就像炸毛的獅子一樣,隔三差五來譏諷羞辱她,她的解釋不起任何作用,漸漸也懶得解釋了,反正他發泄完了就會離開。
淩禛見她毫無反應,心中更氣,快步走過去攫住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怎麼?心虛了?”
他的胸腔上下起伏,粗獷的呼吸聲在空曠的房間回蕩,深夜裏顯得異常刺耳。
葉萱雅下顎生疼,無視他的憤怒,偏著頭冷笑一聲:“發泄夠了麼?夠了就請你離開!”
淩禛眯起眼,對她的反應更加憤怒:“你不是想要男人麼,今天我留在這裏,讓你好好要個夠!”說完就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淡淡的酒氣襲來,葉萱雅心裏咯噔一下,難得的有些慌亂,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向是說到做到,絕不會食言。
“我和程昱之間什麼都沒有,我也從來沒有做過背叛婚姻的事,你何必咄咄逼人?”。
淩禛手上的動作頓住,臉色更加陰沉:“有沒有背叛,過了今晚就能知道。”
“我要怎麼做,你才肯相信我?”葉萱雅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保持謹惕,這套房子在郊區,他要對她做些什麼,她根本阻止不了。
“盡一盡做妻子的義務。”淩禛冷聲說完,抓住她的手腕朝臥室拖去。
“放開我,你沒有權利逼迫我!”葉萱雅奮力掙紮,最終還是被他甩到床上,頓時又氣又急,小巧的臉頰染上一層紅暈。
淩禛莫名的有些燥熱,本來隻是想要教訓她,此時卻真的來了興致,火熱的軀體壓在她身上,柔軟的觸感讓他有些失控。
“別忘了,我們是夫妻。”富有磁性的聲音染上了幾分情欲,他一手將她的胳膊拉到頭頂禁錮,一手扯開她的衣衫,四處探索。
“婚內強奸也是犯法的,信不信我告你!”葉萱雅喘著粗氣,扭動著軀幹,試圖擺脫他的桎梏,卻是徒勞。
這話更激發了淩禛的欲望,他眸色通紅,話裏帶著嘲諷:“你大可以試試,看看最後丟人的是我還是你們葉家。”
葉萱雅驚恐地睜大眼睛,屈辱和恐懼一起襲來,結婚半年她肚子都沒有動靜,外麵已經有不少風言風語,這種事傳出去,恐怕大家也隻會以為她是為不能生育而找的借口吧。
見她不說話,淩禛冷嗤一聲,將她身上僅剩的遮掩扯掉,她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就像潔白無瑕的玉一樣,誘人品嚐。
他動作粗暴地用膝蓋抵開了她的兩條腿,伸手朝腿間摸去。
“滾開,你別碰我!”葉萱雅瘋狂地踢著腿,厲聲尖叫,她沒辦法接受沒有愛情的性愛,更沒辦法被逼迫著做這種事。
淩禛徹底失去了耐心,從腰間抽下皮帶,將她的雙手固定在床頭,咬牙道:“既然你喜歡玩,那我就陪你玩玩,看看是程昱在床上厲害還是我厲害!”
“淩禛!你瘋了麼?程昱根本就沒碰過我!”
她的解釋在淩禛眼裏是那麼蒼白,狗仔都帶著他們進出酒店的照片上門了,要不是他花高價買下,恐怕他被戴綠帽的消息早就人盡皆知了。
“少在我麵前裝純!”他捏住她的下巴,眼中寒光乍現,顯然是在極力隱忍,“昨天下午悅華酒店408號房,別告訴我你們在裏麵聊了兩小時天!”
他知道了?葉萱雅凝眉,瞬間明白了他怒火的由來。
昨天是她的生日,程昱堵在她公司門口,說什麼都要和她吃頓飯,她拗不過隻好答應,吃飯的時候服務員不小心打濕了他的襯衫,所以她陪他一起去酒店換衣服,順便吃了蛋糕。
她發誓,他們什麼都沒做!
可是淩禛會相信麼?她咬著唇,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無話可說了吧?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淩禛冷笑,眯了眯眼,一口咬在她的鎖骨處,血腥味布滿口腔,依舊覺得不解恨。
“嘶……”葉萱雅倒吸一口涼氣,猛地弓起身子,疼痛幾乎讓她無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