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安,你這就不對了,你應該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居家三少,這是能隨隨便便給人當朋友的嗎?”一個男人走上前來,看著跪在那裏的居興安,眼中隻有快慰。
他叫居馳,算是居家支族的人,在居家的地位,自然沒法和居興安相提並論。
但是他的身上畢竟還是留著居家的血的,同屬於一脈,若是居興安真的冥頑不靈,說不定他這個居家三少的身份就會被居家老爺子給直接撤了。
如此一來,居馳琢磨著,他隻要表現的好一點,未必不可以將居興安取而代之。
這般身份可不是一般的身份,但看居興安憑借著居家三少的這個身份,在燕京一帶可以叫板不少人,就能看出來,這個身份的特殊之處。
之前居興安的舅舅劉唐國,作為燕京劉家的人,被發配到了白楠那邊,去打理白楠縣劉家的產業的時候,從整個白楠縣各方各麵的產業都有涉及,就足以見得居家與劉家的強大之處。
更何況,居興安在某種程度上可以代表居家,而居馳顯然是不可能代表居家的,這都是明裏暗裏的算盤和思量。
“我和誰當朋友,和你有什麼關係。”
居興安淡淡看了他一眼,麵色發白的厲害,跪在那裏,哪怕是強行想要直起腰身來,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你和誰當朋友當然和我有關係了!再怎麼說,我也是居家的人!”
居馳聞言,當即挺起胸膛:“你在外麵亂交朋友,搞壞的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名聲,而是我們整個家族的名聲!”
“居家之人,又怎麼可以和一些阿貓阿狗成為朋友,那是自我跌價,更何況,那個阿貓阿狗還是一個可能把我們居家拉入泥潭的家夥!”
“如果是因為你居興安一個人的朋友,把我們居家其他人都給拉下了水,你說說看,這事兒和我有沒有關係了!”
居馳言之鑿鑿。
夜星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想要招惹的。
那裏麵各個都是強者,雖然居家底蘊極為深厚,家財萬貫,產業無數,可也完全沒有必要和夜星引起任何不必要的矛盾。
更何況還是為了一個外人?
居興安沉默不語。
這段時間,武戰軍也是因為這個事情受到了懲罰,隻不過貌似是被壓了下來,沒有居興安來的那麼嚴重。
相比之下,武家老爺子,還是比較看好林亦的。
而居家老爺子,自始至終都不曾真正的見過林亦這麼一個人。
他隻知道,這麼些年來,做事偶有出格,但是大體還在規則之內的居興安,這一次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為的還是一個外人。
這個事情或許會給居家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更是可能把居家給推到一些家族的對立麵去。
這是居老爺子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現在不說話了?嗯?”
居馳見著居興安不吭聲,冷冷一笑:“說起來,你一直說他是你的朋友,但是你想過沒有,也許在他的眼中,你就是一個利用的棋子罷了。”
“前幾天爺爺讓他來我們家,他怎麼自己跑了?”
“人影都不曾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