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別亂跑,待會兒別給我們添亂。”
榮月向著林亦囑咐了一句,隨後就和一眾人朝前而去。
雷州本想著轉身和林亦走在一起的,到了煊赫門,他還真的怕這個小子臨時膽怯給跑了。
真要跑了話,對雷州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隻是雷州被沈元寶幾個二代給攜裹著往前,他們熱情的不行,也讓雷州有些無法分出身子,索性走在前麵,隻是每每往前走上幾步,他就回頭看一眼,確定身後的林亦還在,也就漸漸放下了心來。
“看到煊赫門大門口這個建築的裂紋沒有?”
“這裂紋,聽說就是那一天,被那個少年拳王硬生生的給打出來的!”
“誰不知道,煊赫門底下的那個拳台的鐵牢,是與整個煊赫門建築主體鏈接在一起的?一般人壓根就沒法撼動那個鐵牢,可是那少年拳王,我告訴你啊,那真是剛猛的不行啊!”
榮月一行人剛剛走到門前,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在那裏唾沫橫飛,整個臉都是漲紅著的。
離得近了,榮月幾人更是忍不住聽了幾句。
大抵都是講著那個少年拳王當天的精彩事跡。
說話的那人明顯當天就是在觀眾席上親眼目睹了那場拳賽的家夥,指不定還是因為爆了冷而賺到了不少的錢。
“照你這麼說,那個少年拳王實力超強,他還能不能是那個海州林大師的對手了?”有人聽著他的話,忍不住開口詢問著。
旁邊的人也是一個個衝著他看了過去,大都是希望知道一個答案。
“這還用說嘛?肯定不是海州林大師的對手啊,不然的話,海州林大師在這裏等了那麼多天了,那個少年拳王怎麼就一直不肯出現呢?那還不是因為怕了?”
另外有人此刻嚷嚷出聲,一副力挺那位海州林大師的模樣。
“我倒是覺得,那個少年拳王沒準還真的能夠打贏那個海州林大師呢。”
白襯衫男擺了擺手,對剛剛力挺海州林大師的那個人露出幾分不滿的神情來:“你們當天是不在,沒見到那個少年拳王出手的場麵,要我看,他打敗那個胡遠洋什麼的,壓根就沒有用盡全力!”
“那個胡遠洋,也不配讓他用盡全力!”
白襯男的一席話讓周圍泛起一陣噓聲,這讓他急得不行,可又偏偏沒法解釋那個少年拳王怎麼就不敢前來迎戰的這個事實。
“你們怎麼就不信呢你們!”
眾人見著白襯衫男的模樣隻是笑,也都沒怎麼擺在心上。
倒是忽而有人發現,站在人群中心,上一秒還滿臉著急的白襯衫男,突然之間整個人像是被人下了定身術一樣,僵持的站在那裏。
他眼睛瞪的老大,目光直勾勾的朝著人群外的一個方向看去,就連擺在口中想要為那個少年拳王辯駁的話語聲,都是被他給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怎麼了?”
“喂,怎麼不說了,再說說那個少年拳王唄?”
有幾個人見著他不開口了,此刻又催促了起來,想要聽到多一點的消息。
全就當做是故事來聽,反正現在拳賽沒開始,他們這些人,也沒什麼機會見到那個海州林大師,在這裏等著也就是等著。
“那……那個……那個!”
白襯衫聲音顫抖,剛剛驚鴻一瞥間,他仿若見到那個少年拳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