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上了車去,吳柏天也是立馬跟了上去,坐在林亦的身旁,滿臉都是笑意,心情痛快。
車上眾人,此刻看著林亦的眼神,頗有些驚訝。
他們根本不知道剛剛的廖凡鐵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是莫名其妙被這個少年,拍了下腦袋,就跪下去了?
童紫琪此刻也是一臉錯愕的看著坐在對麵,滿眼平靜的林亦,心底微起幾分波瀾,但是眼見林亦麵色平靜,更是看也沒有看她一眼,童紫琪頓時又是蹙了蹙眉:“莫名其妙。”
她怎麼看都不覺得眼前的少年,是能夠將廖凡鐵給一巴掌拍的跪在地上的存在。
那麼能夠解釋這樣現象的原因無非隻有一個,就是那個廖凡鐵,名不副實!
“叔叔,你還好嗎?”廖正豪從地上爬起來,隨後快步走到廖凡鐵的身旁,伸出手,將他從地上給攙扶了起來。
廖凡鐵兩條腿膝蓋疼痛的厲害,但是終歸是站了起來,他死死咬著牙,猛地扭過頭去,看著林亦的眼神之中,充斥著幾分的不解和駭然。
他壓根就沒有明白,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媽的,我這是舊傷複發,否則的話,早就一下子將這個小子給弄死了!”廖凡鐵眼神閃爍,大聲開口。
他的話一出去,倒是有幾人神情了然,心中疑慮少了不少。
如果不是廖凡鐵舊傷複發,單憑那個少年,怎麼可能打得過醫王穀曾經的護穀人?
廖正豪扶著廖凡鐵上了驢車,白衣男人瞥了一眼之後,抽了驢子一鞭,那頭壯碩的驢頓時拉著車開始朝著山中而去。
車上,廖正豪幾人坐在一邊,陸曉菲不時看向那邊坐著的林亦,怎麼看怎麼覺得驚奇,不管如何,眼前少年剛剛的那一手,著實是讓人感覺到詫異,哪怕是廖凡鐵舊傷複發,那也是運氣獨到。
廖凡鐵目光死死地盯著車上的林亦,心底琢磨著等到了醫王穀,再報仇不遲了。
“從這邊去往漁村碼頭,大概需要大半的時日,你們坐在車上千萬坐穩當了,別掉下去,要是下了車,迷了路,到時候被山中猛獸給吃了,那可就別怪我了。”
趕車的白衣男人淡淡開口,時不時的抽打著隻前麵的驢子。
“唉,以前就聽說這醫王穀來一趟不簡單,現在算是真的見識到了。”車上,有人一陣搖頭,輕輕歎息。
“知足吧你,前段時間海州不太平,醫王穀聽說是惹到了大人物,咱們現在雖然能夠前往漁村碼頭,但是還不一定能夠趕得上一條木船的呢。”另一人,此刻開口說著話。
“什麼意思啊?醫王穀惹到了大人物?是誰啊?”
那人話一出口,整個驢車之上,頓時有不少驚訝的聲音響起。
前來尋找醫王穀的人,除了生活在海州的人之外,也有像童紫琪這樣的外來者。
他們大都是不知道海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前段時間,醫王穀和一個叫林九玄的少年糾纏不清的,聽聞是那個林九玄將醫王穀的一位長老的修為給廢了,之後醫王穀派人要拿那林九玄的命,沒成想說一個接一個,有去無回啊。”
那個人繼續開口,此話一出口,童紫琪和陸曉菲臉色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