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琪狐疑的看著張繼,一臉的迷茫。
雖然她知道前幾天張繼就有輕微的咳嗽,但好像並沒有這麼嚴重吧。
“怎……怎麼了?”張繼艱難的捂著嘴巴,喉嚨裏的聲音刻意壓低了不少。
低深沙啞的聲音並沒有引起林夢琪多大的猜忌,畢竟感冒的人貌似都是這樣吧。
“算了,沒事了。”林夢琪搖了搖頭,並沒有再多想什麼。
看到林夢琪不再追問自己,張繼連忙衝著她點了點頭,隨後一個閃身進了總裁辦公室。
“你的咳嗽聲我隔著門都聽到了。”唐梓晨沒好氣的瞪了張繼一眼。
張繼憋著一口氣,眼神打量著唐梓晨,鬱悶了。
明明就是唐梓晨要求自己偽裝的,現在眼瞅著事情要敗露,他卻變得跟沒事兒人似的。
“你不可以這樣過河拆橋的!”張繼幽怨的看著唐梓晨,一副小媳婦受氣的模樣。
要不是白果那貨出的餿主意,他現在至於混到這地步嗎!
“行了,你過來看看這份東西。”唐梓晨沒多大興趣跟他胡扯,隨後從桌子上拿起一份資料遞了過去。
“是什麼?”張繼好奇的接過,眼神剛掃過第一頁,便瞬間臉色蒼白。
“怎麼會!”連續翻了好幾頁,張繼的臉色越來越差。
唐梓晨沒有理會張繼越來越蒼白的臉,隻是神情依舊淡定。
“晨,我會馬上去調查的!”張繼鐵著臉,沒有了之前的嘻哈打鬧,眼神隻是一絲殺戮的狠厲。
唐梓晨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的吩咐和安排,他知道,張繼的心裏早已有了打算,“這事兒別讓她知道。”
兩個男人默契的互看了一眼,誰也沒有說出那個名字。
張繼明了的點頭,隨後便拿著資料走了出去。
唐梓晨轉過椅子,眼神朝著窗外望去。
外麵,一派風和日麗,可這片豔陽天下,蘊藏著什麼樣的殺意,誰也不知道。
晚上,林夢琪坐著唐梓晨的卡宴,一同來到了郊外。
這片地方,向來都是三不管地帶,但正是因為這樣的地理優勢,張繼便組織了一些人員在這邊訓練。
對唐梓晨的身份再三審核後,卡宴這才緩緩的駛入了訓練基地。
“那個,你不是這邊的負責人嗎?也要審核得這麼清楚?”林夢琪有些納悶,剛才那人一臉謹慎的態度著實讓她有些震驚。
畢竟唐梓晨的那張臉,並不是誰都能裝得出來的。
“在這裏,任何人都是一樣的,你慢慢就會知道了。”唐梓晨沒有回頭,眼神巡視著四周的訓練情況,“同樣,你也不例外。”
“如果你現在反悔,還有機會。”
林夢琪搖了搖頭,她不允許自己反悔,對於她來說,她現在急切的想要強大自己,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都不在乎。
“不!我要加入訓練!”林夢琪的話說得十分堅定,唐梓晨的嘴角在微微上揚數秒後,車子便轉入另一條巷口。
很快,一棟四層高的小樓便出現在他們麵前,從外麵看起來,這棟房子與周圍的農民房別無兩樣。
但林夢琪知道,這裏一定便是訓練基地的中心位置。
很快,卡宴便在附近的一塊沙地停下,隨後兩人便一前一後下了車。
“女人,一旦進了這棟辦公室,你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而且你會連上下班的時候都……”話還沒說完,林夢琪的身影便已經朝著辦公樓大步邁了出去。
無奈的歎了口氣,唐梓晨連忙也跟了上去。
邁進玻璃大門,林夢琪便感覺自己在那一瞬間被人緊緊鎖定,似乎她有什麼的異常舉動便會被人擊斃。
直到唐新舊晨站在她身邊,她才感覺這種被鎖定的感覺消散。
輕輕鬆了一口氣,林夢琪的眼神左右看了看,卻始終沒有發現那道鎖定是從哪個方麵而來。
“沒事,走吧。”唐梓晨摟上她的肩,隨後兩人朝裏走去。
一路直行,林夢琪始終沒有再看到其他的人,可壓抑的氣氛卻早已把整棟建築深深環繞。
很快,林夢琪便在角落裏看到一部電梯,雖然看上去十分老舊,但卻有種讓人不容質疑的存在。
走進電梯,林夢琪一眼便看到最侯在一旁的白果。
“你?”林夢琪十分驚訝,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白果怎麼會在這裏?他不是一直熱衷於慈善事業嗎!?
看到林夢琪一臉蒙呆的模樣,白果隨後指了指自己的胸前。
“教官?”林夢琪看著兩個不容質疑的渡金字體,瞬間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