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已經等不及了嗎!”張繼眼神一瞥,看著蜂擁而至的幾個黑衣人。
看到屋內三人毫不吃驚的模樣,為首的黑衣人似乎有些納悶。
不過隨後,他手中的棍子便掄了起來,“看來三位倒是有所準備嘛。”
唐梓晨不屑的冷笑一聲,眼神左右打量了一下,對方差不多二十人,以他們三個人的實力,一個人對付七八人倒是不成問題。
隻不過,對方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他一時還有些拿捏不準。
冷哼一聲,唐梓晨這才緩緩起身,眼神朝著那名為首的黑衣人打量著。
雖然一身黑衣籠罩,但這人身上並沒有殺戮後遺留下的狠厲。
“然後呢?”
一句話,差點讓黑衣人跪了。
他揮了揮手中的鐵棒,眼神裏十分驚訝。
他可是帶了二十幾號人,卻在這種情況下被人追問然後呢!
然後呢!?
難道他看不出來他們是來幹架的嗎!?
還沒等他開口說話,他便感覺自己在一道人影閃過後跪倒在地,再一回頭,其他人早已躺趴跪倒各種姿勢挨著地麵。
“你……你們!?”結巴的聲音震驚的看著對麵那個一臉平靜的男人,他頓時感覺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就你們這水平,還來偷襲?”張繼不屑了冷哼一聲,眼神裏滿是嘲諷。
說完,便順手將幾個黑衣人用劄帶捆了起來。
看到形式不對,黑衣人連忙搖頭,一副惶恐的模樣看著唐梓晨:“不不不!我們搞錯了,我們是要進旁邊那個包廂的!”
為今之計,他也隻有耍賴這一條路能走。
該死的女人!怎麼就沒告訴他們對方的實力竟然這麼強,眼下被人綁在這,還真是有夠丟人的!
“搞錯了?”白果饒有興致的看著黑衣人,臉上滿是笑意。
“不過,我們新研究出來的藥到現在還沒有白老鼠實驗,要不就拿這貨試一下吧。”
白果的聲音溫和而順耳,可以黑衣人聽到,卻是致命的敲打。
藥!?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猛烈的搖著腦袋,黑衣人感覺自己這次真的沒命繼續玩下去了。
“不不不!各位大爺,小的真的弄錯了,求各位大爺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說著,便砰砰砰的照著地板狠狠的磕了幾個頭。
不過,他的求情並沒有得到三個男人的認可,下一秒,他的嘴角被人掰開,隨後一包不明名的白色粉沫便倒入口中。
“唔唔唔!”任憑怎麼掙紮和吞吐,那粉沫還是順著流下來的紅酒流進了他的口裏。
隨著血液的流動,他感覺到身體各個器官傳來的刺痛感,還沒等開口求饒,指尖便被站在一旁的張繼一刀刺入,隨後身體便猛烈的抽搐了起來。
“啊啊啊!”慘叫聲驚響整個包廂,其他黑衣人嚇得連頭都不敢抬起。
唐梓晨看著痛苦的黑衣人,臉上依舊毫無情緒,對於他來說,這種懲罰實在算不上什麼,想比當年他所承受過的,這根本就隻是冰山一角。
看到老大被劄帶緊固中掙紮,有陷進肉裏的劄帶早已刺破了皮膚,在劇烈的摩擦下露出絲絲血跡。
可即便這樣,那人依舊沒有放棄掙紮,在深入露骨的痛苦中試圖想要緩解身上的痛苦。
有人率先堅持不住,朝著唐梓晨等人一個勁的磕頭,口中不停的求饒,“我說我說!我都說!”
唐梓晨擺了擺手,隨後由張繼帶到了一旁。
不出三人所料,這次前來偷襲的並不是Z集團的人,而是周雅麗花高價錢雇來的。
“晨,這種爛桃花,你還留著幹嗎?”白果早沒有了之前的冷酷,此時的他看起來,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商人。
唐梓晨搖了搖頭,這麼些年的打打殺殺,讓他有些厭倦,原本以為對周雅麗隻是簡單的教訓一頓便可完事。
可現在看來,還是他下手太輕了。
“算了,你們看著辦吧。這事兒,我不管了。”說完,唐梓晨便從一旁拿起外套離開了包廂。
留下的白果和張繼對望了一眼,隨後便也離開了酒吧。
這一晚,周雅麗在醫院因為意外滾落樓梯導致腦出門,經搶救無效身亡。
等到消息傳來公司時,林夢琪忍不住還是朝總裁的位置看了幾眼。
周雅麗的囂張跋扈她自然是清楚的,隻是這樣的人或許不應該就這麼死於非命。
但話又說回來,在這間公司裏,有嫌疑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