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一點,雪莉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果斷登上了飛往濟洲島的飛機。
“少主!”幾個黑衣人很快也發現了本的身影,看似恭敬的行禮,卻早已將本與陳雨澤圍在了中央。
冷眼瞥了一下眾人,本不耐煩的點了點頭,“什麼事?”
“不知道少主來機場做什麼?”有黑衣人冷眼相對,打量著兩個人。
本扯了扯嘴唇,“什麼時候我做事還需要向你們彙報?我隻是跟我和合作夥伴過來送個客戶而已,倒不知道還需要你們這般大費周折的找我。”
“是嗎?”那名黑衣人回頭看了看安檢閘口,明顯不相信本的話,“那少主就跟我們一同回去見諾莎吧。”
陳雨澤緊張的拽了拽本的衣袖,隨後本回以一記安然的眼神後,這才衝著黑衣人道:“可以,讓他滾蛋。”
說著,手指指了指陳雨澤。
黑衣人打量了一下陳雨澤,少主身邊的人他們自然是知道的,陳雨澤無非就是個畫畫的,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而且諾莎也隻了抓少主一人回去,別的人,他們還懶得搭理呢。
“趕緊走!”說著,將陳雨澤拽出了人圍後,這才擁著本離開了機場。
留在原地的陳雨澤回頭看了看安檢閘口早已不見蹤影的兩個人,又回頭看了看本,無力的低下了頭。
靠在飛機的凳子上,雪莉眼神看著這片澳洲的天空,呼吸著這片屬於她與本的空氣,心裏滿是感慨。
“琪,謝謝你!”回過頭,雪莉感激的看著林夢琪。
“謝我?”林夢琪有些不解的瞪大眼神,她明明就將兩人拆開,雪莉幹嘛還要謝她?
雪莉笑了笑,神情中是無奈,是傷感,“其實我知道,你現在讓我離開澳洲是為了我好,隻是我自己卻沒有這個勇氣開口。”
“如果你不說,或許我就真的會這麼一直煎熬下去。”
“我一邊想要跟本在一起,一邊又想為了他而離開,這種感覺真的很掙紮呢。”
雪莉說到最後,目光已經不敢再停留在林夢琪身上。
“原來你們都是這樣啊。”林夢琪翻了翻白眼,這兩個人,都是愛對方愛得太深,不忍傷害,又不忍離開。
“都是這樣?”雪莉納悶的回過頭,但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沉默很快環繞了兩個人,隨著飛機起飛,最後與本共同吸引的那點氣息也慢慢消散,直到消失不見。
另一端,唐梓晨在接到了張繼的彙報說是林夢琪又前往濟洲島後,也隻身來到了澳洲。
“晨,林夢琪前腳剛走,你後腳就跑來了,你們要鬧哪樣?”張繼鬱悶的接過唐梓晨手中的行李,十分不解。
許久未露麵的唐梓晨黝黑的皮膚和臉上的滄桑不難看到,就在他將行李遞過去的時候,張繼再次看到了殘留在唐梓晨手背上的傷痕。
唐梓晨並沒有回答張繼的話,隻是淡淡的問道:“說說那個諾莎的情況。”
竟然妄想敢對他的女人對手,這貨是活膩了吧!
“是!”將諾莎在澳洲的勢力簡單的彙報了一下後,張繼將幾個人的糾纏也說了一遍。
“不過這個諾莎跟他繼父也是太過份了,就這麼把本的一生給搭進去。”張繼說到最後,也是無語了。
“這些並不重要,告訴那邊,明天就對諾莎的組織下手,我倒是不介意在澳洲再拓寬一下。”唐梓晨冷冷的說道,像是在市場買菜一般,輕易的判定了諾莎與她繼父的下場。
“好,我馬上安排。”張繼點了點頭,隨後試探的問道:“你要不要去林夢琪之前住過的公寓看一下?”
其實他也是後來才知道,唐梓晨那些跟闕雅琴所謂一傳聞隻是他一早便已策劃好的,連闕軍都一起隱瞞了,所謂的九尾狐的骨頭,純粹就是忽悠他這種無知少年的。
雖然他心裏十分鬱悶,但是唐梓晨這麼做,總是有他自己的道理,做為張繼來說,他需要的就是隨時應對,隨時掌控全局。
“好,去吧。”唐梓晨同樣淡漠的點了點頭,隻是左手在右手的手背上不斷的撫摸著那道看上去觸目驚心的傷痕。
第二天,還來沒得及審訊本的諾莎,便再二接到自己堂館對端的消息,直到最後,連住在總部的繼父也被抓走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諾莎一把摔開桌子上的電腦,砸向前來報信的黑衣人,“是誰做的!”
被綁在台下的本,同樣也是一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