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的聲音。
這周胖子可是調|戲了杜清歌,全京都城,誰不知道他太子看上了杜家的三小姐?周胖子敢對他看中的女人動手,簡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季玉彥怒火中燒,同時也氣阜平落到了季玉恒和王琰的手裏頭,給他丟臉,所以這周胖子,必須狠狠處理,才能泄憤。
眾人都看向了季玉彥。
季玉恒立即起身,笑看著季玉彥道,“三哥來了,正好,這事情三哥來處理吧……”
此時阜平已經滿頭冷汗,跪在地上道,“是微臣治下不嚴……”
“哼,你還有臉說這種話。”季玉彥找了個正位做好,目光極冷,盯著那周胖子。
周胖子此刻已是臉如白紙。
他當時真不知道那女人是杜將軍的女兒,更不知道,那女人就是太子看中的人,如果他知道這些,就是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如此的。
“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周胖子重重磕頭,腦袋瓜子都磕出血跡了。
季玉恒低聲在季玉彥耳側道,“方才若不是我過去一趟,那杜三小姐恐怕早就被他輕薄了……”
季玉彥太陽穴突突跳著,眼神陰鷙,厲聲問道,“那隻手碰了杜將軍的女兒?”
那周胖子不敢說話,隻喊著饒命。
“說,到底那隻手碰了她……”
“太子爺,小人……”
“本太子最後問你一次,到底那隻手?”
季玉彥聲音裏透著沉沉的殺氣,聽的阜平都心裏亂跳。
季玉恒冷眼旁觀,反正這個周胖子不能活著,今兒若是太子不來,他也一定會用盡手段把他弄死,一想到周胖子扯開了杜清歌肩膀上的衣物,季玉恒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你這個狗崽子,快說,到底是那隻……”阜平生怕牽連到自己,厲聲對著周胖子罵了一句。
“是……這……這隻……”阜平指了指自己已經被卸下來的胳膊,“五殿下已經將它卸下來了……”
那肩膀明明疼的厲害,此時此刻,周胖子竟一點都不覺得疼,隻是想著保命。
“是我卸的……”季玉恒低低跟季玉彥說道,“這狗東西將三小姐的衣物給扯下來了,幸虧我反應快,製止住了,不然……”
季玉彥聞言臉色就更加難看了,深深吸一口,似是在壓製怒火,隔了半響道,“那隻眼睛看了?”
那聲音聽上去很輕,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那種毀天滅地的震怒。
周胖子臉上的冷汗就沒斷過,此刻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求季玉彥了,隻能不斷磕頭……
“小人不敢,小人再也不敢了……”
“你還想有下次?哼……那可是杜將軍的女兒,杜將軍是我朝廷棟梁,豈能讓你這樣的狗東西折辱他的女兒?”季玉彥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目光朝著一側站著的齊騰看了一眼。
齊騰朝著季玉彥點了點頭,上前一把扯住了周胖子的衣領子,仿佛拎著一個小雞子一般,那齊騰可是殺人不眨眼的護衛,臉上平靜中又透著冷酷,“那隻眼睛看了?”
語氣冰了極了。
那周胖子嚇得求阜平,“監察救我,監察救我……”
“啊……”
下一秒,就聽到一聲慘叫聲,再一看周胖子,臉上已經血肉模糊,一雙眼睛還汩汩流血,那場麵著實可怖。
齊騰雙手沾血,朝著丟人丟了兩個血淋淋的肉球,臉上還透著幾分不耐煩,冷冷道,“都已經為你是那隻眼睛了,好,既然你不說,那我便隻能要你兩隻眼睛了……”
那阜平驚駭的瞪大了眼睛。
大理寺辦案多年,他什麼沒見過,各種慘狀的屍體他都見過,可是當場挖掉眼睛這種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見,尤其是,齊騰挖掉周胖子眼睛以後,居然一臉的平靜。
屋內頓時彌漫著血腥味。
王琰也微微皺了皺眉,他知道季玉彥手段殘忍,但親身體會到後,還是很震驚。
大理寺其他人臉上的震驚和驚恐根本藏不住……
季玉恒盯著那滿臉血汙的周胖子,麵無表情,這種人,確實很該死……
那周胖子殺豬一般的嚎叫著,“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齊騰順勢找了塊布擦了擦自己滿手的血汙,動作嫻熟而冷靜,就連一旁的飛塵都自歎不如,他殺人,但還從未挖過誰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