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淵扔了刀子,將男人的手指頭,一根根的用手直接碾碎了。
俗話說十指連心,這種痛,就算是男人,也沒幾個能忍受得了,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終於開口說了。
陸晉淵將這個地方交給手下,帶著安辰和幾個人上車,直接調轉,朝著莫家大宅駛去。
莫家,莫天宇的房間內。
此刻房間內,也是一片狼藉,莫憂身上的衣服,袖口被撕開了一大片,裏麵的內衣露出大半,臉上還有巴掌印。
此刻的莫憂,臉上一向柔和的表情不複存在,眼角泛紅,整個人好像一頭刺蝟一樣,緊緊地咬著泛白的唇角。
手裏握著的,是一片玻璃碎片,是砸了床頭櫃上的相框拿到的,她整個人都繃緊到了極致,死死地瞪著莫天宇,眼裏帶著驚恐絕望還有一絲瘋狂拚命的架勢。
這樣的莫憂,估計就連陸晉淵在跟前,都會覺得是陌生的。
莫天宇剛才的侵犯和侮辱,將莫憂從未有過的恨意激發了出來,剛才那拚命的樣子,莫天宇心泛起一絲忌意。
莫天宇此刻也是十分狼狽的,手捂著額頭,殷紅的血液從指縫裏流了出來,這是莫憂剛才拿煙灰缸砸破的。
他整張臉陰沉沉的,死死地瞪著莫憂,滿眼都是暴虐的氣息,莫天宇怎麼都沒想到,這賤女人平常軟的跟兔子一樣,剛才竟然敢對自己動手。
他一步步的朝著莫憂走過去,每一步都好像踏在莫憂的心上,她整顆心仿佛要跳出來一樣。
“你,你不要過來,滾開……”莫憂渾身僵硬發抖,各種極端的情緒紛至遝來,手上的玻璃毫不猶豫的往雪白的手臂上劃開一道口子。
尖銳的刺痛讓她臉色更白了兩分,但她心裏卻是微微鬆了口氣的,因為疼痛能讓她軟綿的四肢恢複些力氣,讓她有安全感。
她自殘的行為,讓莫天宇的腳步停滯了一下,隨即嘴角勾勒出一抹陰邪的弧度,再次前行。
莫憂死死地捏著手裏帶血的玻璃碎片,一步步的後退。
兩人距離本就不遠,莫天宇很快走進她,她尖叫一聲,手裏的碎片狠狠的刺了過去,被他早有防備的捏住手腕,碎片落地。
“媽的,賤女人,敢傷我,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莫天宇捏著她的雙肩,將她死死的抵在了牆上,大手一揮,刺啦一聲,整個上衣直接報廢。
這一下,也徹底的刺激了莫憂的腦神經,她淒厲的尖叫一聲,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死命的掙紮,尖利的指甲將莫天宇的眼角劃開了。
“啊……”莫天宇捂著左眼鬆開了手。
莫憂左右看了看,下意識朝著窗口跑去。
幾次三番被想要折磨的女人弄傷,莫天宇憤怒的失去理智,衝過去一巴掌狠狠的扇在莫憂臉上。
“賤女人,你想死是不是,老子成全你。”
他一把掐住莫憂的脖子,滿臉狠戾,咬牙切齒。
窗口很大,但窗沿很矮,隻有成人大腿的高度,莫憂半個身子都被迫懸掛在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