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鳳是一邊笑,一邊伸手就拉了一把王小根指了指身後的椅子,讓他坐了上去。
她自己則自顧自的撅著小翹臀,挺高了這一對柔軟,又再次頂著王老虎的鼻子尖兒就坐了下來。
“姑父,你家的凶巴巴的婆娘都被我給趕跑了,咱倆之間有些話,是不是也應該說清楚了?”
王老虎本來還色眯眯的盯著胡天鳳,一聽這話,他頓時這心裏撲通撲通的,就跟揣了兔子一樣。
想當年,他是色眯眯的扒著窗根兒看人家胡天鳳的事兒,一直都是王老虎心裏的一個結。
他自個兒也知道,這事兒做的不地道,可是畢竟這色心起了,他底下那玩意兒不聽自個兒的話。
當年也是因為這事兒,胡天鳳才被趕出去,落得了一個狐狸精的罵名。
說到底,這胡天鳳在城裏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兒,這件事兒的由頭,還是從那張翠芬這凶婆娘的嘴裏說出去的!
王老虎這眼珠子就開始滴流亂轉,心裏七上八下的。
心說這胡天鳳偏偏趁著這時候要和自己談事兒,她不能是落井下石,重提舊賬吧!
王老虎的心裏一嘀咕,一旁的王大龍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倒還真不是因為父子連心,而是當年發生這件事兒的時候,王大龍其實也在。
要說起自個兒老爹王老虎偷看著侄女上廁所的事情,這首當其衝,第一個知道的人就是王大龍。
原因也非常簡單,因為那天晚上偷看的不止一個,這王大龍也在那牆角裏麵。
隻不過,當年他是個半大小子,瘦的就跟竹竿子似的,看見有人過來,這王大龍是一貓腰的,就藏進了牆縫當中,這才沒有被張翠芬發現。
可是這事兒王大龍誰都沒有說過,一直都埋在心裏,直到現在這胡天鳳回來,他心裏的那點色心又被勾起來了。
吳桂娟說到底是猛子的女人,而且這身段不如胡天鳳。
還有,就是這胡天鳳在城裏練就的一身騷媚的勾人本事,弄得這王大龍恨不得天天做著春夢,夜不能寐了。
胡天風媚眼一眯,這水蔥小手在自個的身前輕輕的揉了兩把,這對父子心裏想什麼,她就是不用腦子想都能想明白。
自小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他們的心思,胡天鳳是一五一十,全都手拿把攥了。
胡天鳳笑了笑,伸手對著王老虎,輕輕地勾了一下,這一下子勾的王老虎是渾身顫抖,二話沒說,張嘴就開始解釋起了當年。
“小鳳啊,當年那件事情……姑父我,我冤枉啊!我沒偷看你…….那啥,我就是路過!結果被那凶婆娘的誤會,她就是沒事找茬跟我打架,都是我害了你......”
說到底,這王老虎還是心虛。
他一開始編的那些瞎話,剛一張嘴的時候,氣勢洶洶沒說兩句呢,就開始癟了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