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那隻是一個誤會。”約翰內斯·曼迪苦笑道。
按響門鈴,裏麵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混蛋,是誰!誰特麼再讓我做手術,我就要讓他嚐嚐獵槍噴射出來的怒火!”
果然脾氣不怎麼好,不過患者似乎已經表達了自己的醫院,鄭仁心裏想到。
要是他沒什麼事兒的話,自己是不是可以去看看那個呼吸困難的癌晚患者了?要是有可能的話,鄭仁還是對他進行治療。勃塔私立醫院的技術可以更成熟一點,小石頭獲救的希望也能大一點。
門打開,一個女人表情尷尬的微笑了一下,表達著自己的禮貌。
大廳裏,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壯碩老者正在暴躁的走來走去,看上去像是一頭受了傷的棕熊。
鄭仁看了一眼老福萊的係統麵板,淡淡的紅色,縱膈異物的診斷很明確。沒有感染、沒有出血、沒有髒器損傷。
這種紅色,隻比平時在醫院裏見到醫護人員的係統麵板略深了一點,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鄭仁和約翰內斯·曼迪說道:“看樣子沒什麼事兒。”
“……”
“……”
“……”
蘇雲、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和約翰內斯·曼迪都怔了一下。
“我們走吧,不好意思打擾了。”鄭仁和女人微笑示意,隨後轉身。
“老板,你這樣太不嚴肅了吧。”蘇雲追上去和鄭仁說道。
“患者的身體情況已經很明確了,隻是縱膈異物,還是鋼質的,不會有什麼問題。”鄭仁道,“而且患者剛剛說的話表明了他的態度——不需要手術。”
“那也應該看一眼才是。”
“看了,剛剛開門的時候看了。”鄭仁笑道,“你說有一個呼吸困難的患者和一個什麼事兒都沒有的縱膈異物的患者,你選擇先治哪一個?”
蘇雲覺得自家老板在強詞奪理,隻是不想和他爭吵。
“老板,你簡直……”一句話隻說了一半,就讓教授給咽了回去。
老板淫威還在,教授哪裏敢多說什麼。
哪怕是過程有點問題,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是醫療組的規矩。
約翰內斯·曼迪一臉茫然,“鄭醫生,不用看了麼?”
“嗯,診斷很明確,看患者的狀態也沒問題。”鄭仁笑道:“咱們去看看那個呼吸困難的患者。”
約翰內斯·曼迪隨後小說說道:“醫院每一次會診和問診都要有明確的過程,這樣好收費。你知道老福萊不會在乎這個,可……”
蘇雲知道自家老板的脾氣,這貨在海城一個月拿三千塊錢也一樣在急診科幹的樂此不疲,屬於腦子進了水的那種。
他隻對手術、看病感興趣,這也就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要不周立濤就是他的現在與未來。
“約翰內斯·曼迪先生,和錢真的沒關係。你可以告訴老福萊我的診斷,不建議手術治療,保守就可以。住院……剛剛看道他的白細胞有點高,靜點一周抗生素抗感染就行。”
鄭仁說著,回頭看了約翰內斯·曼迪一眼,微微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