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板您對診斷也擅長?”李主任湊趣的問到。
“略懂。”
蘇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李主任,患者既然送到醫院來就慢慢查,你說的符紙,有照片麼?”蘇雲問到。
“呃……”李主任楞了一下。
“正好我認識幾個這方麵的人,可以谘詢一下看看。”蘇雲笑嗬嗬的說到。
鄭仁無奈的看了一眼蘇雲,這貨真是八卦。江湖騙子鬧出來的把戲,他還想深究一下。
“你是想問問嚴師傅?”鄭仁問到。
“別一張嘴就是嚴師傅,找嚴師傅一次多麻煩。嚴師傅可精明著呢,欠他一個人情,得要利息的。”蘇雲笑道,“我先問問王道士。”
王道士,靠譜麼。
想起那個棄醫從道的王道士,鄭仁覺得他還是一名編外醫生,根本和這些個事兒聯係不上。
“你別小看王道士,能在老鴰山那麵弄的香火旺盛,沒點真本事是不可能的。”蘇雲道,“隻是人家有事兒求你,肯定不敢顯擺就是了。”
“主任也沒說他會什麼。”鄭仁淡淡的說到。
“主任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能信這個?找王道士看一眼,實在不行問問嚴師傅的徒弟,總有人知道這符紙有沒有用。”
兩位主任相互對視一眼,都有些奇怪。鄭老板的交遊也太廣了吧,這方麵的人物他也有接觸。
難怪是帝都的專家、教授,找他看病的人多,認識人自然就多。
兩位主任猜到了一半,找鄭仁看病的的確是多,但他卻很少和人交流。
除了那麼有限的幾個人之外,大多數人都是萍水相逢,看完病後鄭仁馬上就忘記。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海,鄭仁覺得這句話說的相當正確。
“李主任?”蘇雲和鄭仁嘮叨了兩句,見李主任沒回答,便催促起來。
“我問一下。”李主任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沒想到帝都的教授還對符水什麼的感興趣。
他拿起手機聯係,過了一會,收到了微信傳來的照片。
“這就是符紙,好多年前我見過一次。”李主任看著照片說到:“都說是符紙,我倒是覺得像是鬼畫符,上麵的符文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有那道士知道。”
蘇雲臨時建了一個群,把幾人都拉進來,李主任把照片發到群裏麵。
鄭仁瞄了一眼,七扭八歪的一個符文寫在黃紙上。不見古樸大氣,而像是小兒塗鴉,隨手畫出來的。
要是說這玩意能治病,鄭仁是肯定不信的。
蘇雲把照片發給王道士,生怕他看到的遲了,還打個電話和王道士說明情況。
這一點鄭仁也是很佩服的。
接觸過的人,自己幾乎都忘記了,但蘇雲那麵卻始終有聯係。看他和王道士打電話時候熟絡的語氣,鄭仁覺得兩人已經成了忘年交。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本事。
很快,王道士的電話打了回來,蘇雲嗯嗯啊啊的應著,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是怪異。
這是怎麼了?難道說真有什麼說法不成,鄭仁心裏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