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板,還是出國做手術爽快,根本不用擔心患者的問題。”老賀很放鬆的窩在飛機的座位裏,有些感慨。
“那是老板診斷水平高。”蘇雲說完,微微惱怒,似乎是想起來自己打賭輸掉的事情。
“總體來看,外麵的醫療環境是要比國內好。可一旦出事兒,就是大事。”鄭仁笑道:“像是SB事件,在移植的肝髒上刻字,就是一個例子。”
“這倒是,在國內,這種事情應該沒人敢做。要是做的話,患者應該也不會說什麼。畢竟能做肝移植的都是大佬級的人物……”老賀說著,笑了笑。
“你笑的賊眉鼠眼的,心裏想什麼呢?”蘇雲鄙夷道。
“還不是麻醉那點事兒麼。”老賀道:“我這輩子被投訴過一次,雲哥兒你猜是為什麼?”
“這到哪去猜,是術中清醒?”蘇雲問道。
老賀打了一個激靈,馬上坐直,道:“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真要是正常麻醉,術中清醒,事兒可就大了去了。”
“那是什麼事兒?”
“有一個女患者,挺好看的,就是嘴略大一點。”老賀笑眯眯的說道。
“哦?你讓她喊趕集啦?”蘇雲笑道。
“哪敢。”老賀覺得和蘇雲根本沒法說話,每句話都說的自己啞口無言,“做的什麼手術我都忘了,就記得全麻術後在蘇醒的時候,我喊她張開嘴。”
“這沒什麼錯啊。”
“是啊,後來她嘴張的不夠大,我就使勁喊張大嘴,張大嘴。”
呃……鄭仁想到了一個可能。
“結果患者全麻清醒,說什麼都不肯上平車,躺在手術台上哭了1個小時。後來,我就被投訴了。”老賀也很無奈。
“就因為她認為你喊她張大嘴了?”蘇雲也覺得不可思議。
“是啊。”老賀道:“那是她的心理陰影,小時候被人喊的都轉學了。話說校園霸淩,真的能留下心理陰影。”
“你這運氣,哈哈哈~”蘇雲笑的十分開心。
“別提了,那時候我剛要提副主任。後來被人抓住把柄,一件小事兒鬧的特別大。”老賀悻悻的說道:“雲哥兒你說,我這算是點背吧。”
“沒事,跟老板做手術,絕對不會遇到這種事情。”蘇雲安慰老賀。
話是這麼說,但蘇雲但還是忍不住笑。
“雲哥兒,這種事兒鄭老板也避免不了吧。”老賀愁眉苦臉的說道。
“誰說的。”蘇雲鄙夷,道:“你是運氣不好,點子太背了,走什麼路都覺得會遇到鬼。社區醫院,知道麼?”
“知道啊,剛改造完,100張病床,醫院裏已經傳開了,說是院裏特意為鄭老板建的。”老賀道。
“開始去社區醫院看看,結果碰到一個靜點果汁的患者。”蘇雲回憶道。
“……”老賀愕然,隨後感慨道:“還真有靜點果汁的患者?”
“是啊。”蘇雲回頭,看謝伊人半依偎在鄭仁的肩膀上,很隨意的翻著手機,有些鄙夷,道:“老板,你知道那個患者後來怎麼樣了麼?”
“你不是跟我說,各種化驗檢查都沒事,第二天就轉出ICU麼?”鄭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