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怔了一下。
“鄭老板和您的科研,就是今年獲得諾獎推薦的項目,就是治療門脈高壓的吧。”王楠問到。
蘇雲點了點頭,這種畫風,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啊。
按照正常的猜測,用心頭的鮮血飼養蠱蟲,最後成熟後破體而出……有點像是異形。
怎麼也不會出現門脈高壓不是。
蘇雲額前黑發輕飄飄的動了起來,他瞬間想到,也有可能是類似於肝包蟲的那種蠱蟲,把肝髒的血管堵塞,像是肝硬化一樣。
很久以前,血吸蟲病流行,那種肝髒和肝硬化比較像。
嗯,這個推測還是比較合理。
“蘇醫生,楚怒昂賽大師的師弟也查找了資料,說是鄭老板……”
蘇雲抬頭,盯著王楠看。
王楠聳肩苦笑,“真不是故意的,嘔血是剛剛發生的事情。”
蘇雲一臉不信。
事情太湊巧,反而顯得有些居心叵測。
“本來這時候,楚怒昂賽大師應該被送回門派,等著蠱蟲破體,好下一任傳承。但據說是出了什麼問題,暫時還不能見先祖。”
“沒興趣。”蘇雲揮了揮手,道,“去看病,是給你祖父看一眼。要是油盡燈枯,我們馬上回來。如果能治療……總之,和楚怒昂賽大師沒有關係。”
“好,那我這麼回複。”王楠也不勉強,接受了蘇雲的說法。
蘇雲強忍住內心的好奇,沒去管王楠要楚怒昂賽大師的有關檢查報告。
子不語怪力亂神,這種事情接觸的越少越好。
用老板的話講,叫——敬,而遠之。
一路沉默,很快來到目的地,早有氣派奢華的車隊在機場等待。
下了飛機,一步路都不用多走,直接上車。
鄭仁休息的很好,雖然睡眠時間還不到5個小時,但小伊人第一次在自己懷裏依偎著相擁而眠,讓他整個人都覺得煥然一新。
“老板,那麵請的蠱師忽然大嘔血。國立醫院的醫生判斷是門脈高壓,我把手術給拒絕了。”上了車,蘇雲就先把這事兒告訴鄭仁。
“哦。”鄭仁隻是哦了一聲,沒多說話。
“你哦一聲,是什麼意思?”蘇雲不高興的問到:“我跟你講,蠱蟲什麼的,能不碰就不碰。”
“我知道,蠱毒麼,神神叨叨的,和咱們學的現代西醫走的不是一種科技樹。”鄭仁很隨意的說到。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肯定是古代苗疆的人把科技樹給點歪了。”蘇雲道,“不過那時候十萬大山裏麵,潮濕溫熱,非常適合各種蟲子的生長。”
“嘔血,門脈高壓,國立醫院的人真是這麼考慮的?”鄭仁問到,“很奇怪啊。”
“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是那麼誠實。抓緊時間看看王家的老先生是不是被人投毒,我想了幾種少見的毒藥,慢性的,死的時候特別遭罪。”蘇雲鄙夷的看著鄭仁說到。
“去醫院看看就知道了,現在想再多都沒意義。”鄭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