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移動的密閉空間,感覺的確不錯。
“鄭醫生,喝點什麼?”鄒嘉華問道。
“不了。”
“今天有點慌,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鄭醫生莫怪。您還在工作,就不喝酒了,喝杯水吧。”鄒嘉華雖然隨時會死,但還是努力的保持著風度。一舉一動,帶著溫和卻又威嚴的氣息。
說的客氣,但話裏話外依舊是一股子頤指氣使的氣息。
鄭仁接過水杯,隻是笑了笑。把水杯放到身邊的小桌上。
這種豪車的內部空間還是很大的,車子開起來很穩,不會一個急刹把水弄灑吧,鄭仁心裏不著四六的想著和心髒離子通道病毫不相關的事兒。
“鄭醫生,您對診斷性治療有把握麼?”
“對於這個病,再加上你的情況,沒有人會有把握的。”鄭仁淡淡說道:“請鄒先生一定要明確一點,我說的隻是診斷性治療,而不是治療。相信您已經谘詢過相關專業人士,理解診斷性治療的含義。”
鄒嘉華點了點頭,剛要說什麼,忽然蘇雲拿著手機,衝鄭仁揚了揚。
“老板,那麵回信了。”蘇雲道:“問診斷的把握有多大。”
“很大。”鄭仁道。
“那我就讓這麼回複了。”蘇雲拿著手機,雙手開始輸入。
“鄭醫生很忙啊。”鄒嘉華略有些不悅,說到。
“嗯,梅奧醫療中心那麵有一個會診病例,讓我看一眼。”鄭仁道:“你的病,也隻能這樣了。是現有科學無法解釋的某種疾病,但我根據症狀和病情,家族史來判斷,認為是心髒離子通道病的可能性很大。”
鄒嘉華怔了一下。
梅奧找眼前的鄭醫生會診?醫療界是分很多大大小小的圈子的,和社會沒什麼區別。
看樣子這位鄭醫生的身份、地位還是蠻高的。
“老板,那麵問你能不能手術。”蘇雲道。
“能倒是能,但現在沒時間去,再考慮一下吧。”鄭仁道。
“那就讓他們帶著患者來唄,坐船的話應該是14天左右。”蘇雲倒是無所謂,“要是飛機的話,帶著減壓艙也不會因為壓力的改變而誘發高血壓。”
鄒嘉華微微一笑,看樣子這位鄭醫生,似乎和自己認識的醫生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對不起,鄒先生,我這麵事情有點多。”鄭仁說完,歉意的笑了笑,道:“簡單說,你的情況我認為是某種疾病,而不是被下了降頭,中了蠱毒什麼的。雖然我不能用現代醫學科學來解釋,但診斷性治療應該可以。”
“也就是說做完後,我隻要不再犯病,就算是診斷了,是麼?”
“是的。”鄭仁點頭,“一般來講,心髒離子通道病用起搏器,可以解決問題。你的情況屬於基因分型未破解,而不是病情嚴重,所以起搏器就可以解決問題。”
“要是再犯呢?”鄒嘉華追問。
“那我也沒好辦法了。”鄭仁很認真的說到:“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就隻能請鄒先生另外找名醫了。”
這個態度……似乎有點太不正經了吧,鄒嘉華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