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做的托底,術後有這種情況,是應該的。要是沒出現改善,咱們才應該注意一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鄭仁平平淡淡的說到。
蘇雲看了一眼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又看了一眼鄭仁,這兩個人在說兩件事情,完全是雞同鴨講。
聳了聳肩,蘇雲道:“走啦,老板,交班了。”
“富貴兒,今兒有幾台手術,跟我去做。”鄭仁道。
“老板,世界級的科研你沒興趣,被這些小手術消耗精力,你的邏輯把我弄蒙圈了。”
鄭仁笑了笑,沒說話,掐滅煙頭,又用自來水澆滅,扔到黑色大垃圾袋裏。
“老板是拿咱們倆當勞工呢,你沒發現?”蘇雲在後麵和教授說到。
“沒發現。”魯道夫·瓦格納教授猶豫了一下,說到:“要是有這種能學到世界級手術的機會,雲哥兒,你一定要喊我。”
“……”蘇雲無語。
教授說的是對的,可是這種事兒一旦是發生在身邊,怎麼都不覺得。尤其是鄭仁那貨一臉治病救人,崇高到不食人間煙火……本來他也很少吃飯。
交班,查房,轉了一圈急診留觀室,鄭仁上台的時候,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已經給肝惡性腫瘤的患者鋪好了單子。
那個很知性的患者的未婚夫一直守在手術室門口,等鄭仁來了,他跟著擠了進去。
把一個厚厚的紅包硬塞給鄭仁。
推搡中,鄭仁發現自己在係統空間裏獲得提高的身體素質,發揮了極大的作用。
一個二十多歲,身體正好,實心實意給自己塞紅包的男人,在自己麵前像是小雞仔一樣,毫無反抗的能力。
難道身體素質的提高,是為了拒收紅包的麼?鄭仁一邊把患者家屬推出手術室,心裏一邊想到。
麵對鄭大力,患者家屬也很無奈。
鄭總看起來文文靜靜的,誰會想到力氣竟然這麼大。
他無奈的收起紅包,好奇的問到:“鄭總,剛剛我看一個外國人先進去了,咋回事?”
“一個德國教授,來學手術的。”鄭仁說完這句話,就把他推了出去。
手術室的大門發出“咣~”的一聲。
但巨大的聲音,叫不醒一個懵逼的靈魂。
患者家屬雖然知性、記憶力強悍,邏輯推理能力也不弱,但卻無法理解一名德國教授來海城要學什麼手術。
聽到鄭仁進來,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喊道:“呦吼,老板,刷手啦。”
鄭仁穿上鉛衣,刷手,上台。
這種難度的手術,在鄭仁麵前,和闌尾炎一樣簡單。
手術極快,一上午三台手術,全部做完。
教授也沒什麼吃驚的,自家老板親自做手術,快是應該的。要是慢了,那才是有問題呢。
做完最後一台二期TIPS手術,鄭仁去換衣服,手機響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帝都的孔主任。
鄭仁連忙接起電話。
“孔主任,您好。”鄭仁臉上浮現出微笑,“我還琢磨給您打個電話問問呢。”
“哦?那好那好,歡迎!我去機場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