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琨,顯然比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
大概半個小時後,槍聲停了。
但是裏麵哀嚎的聲音去並沒有停。
各種嗯嗯呀呀的聲音,聽上去非常的可憐。
查爾斯看著實木裝修的夜場大門,伸出手來。想要打開,還有點不太敢。
也就在查爾斯正在猶豫的時候,大門突然一聲巨響傳來。
咣當!
沉猛的撞擊聲,讓大門直接撞出了一個豁口,從豁口中。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探出頭來。
那張臉,正好和查爾斯麵對麵。
"啊!"查爾斯驚叫了一聲。
這一幕的衝擊性太大了,突然間,門板就被撞碎,一個人的腦袋被頂了出來,這讓查爾斯的心髒差點跳出來。
但仔細一看,他便愕然的發現。
這個人,真是哈爾森帶來的保鏢之一!
腦袋撞破了門後,這保鏢就昏過去了,下巴掛在門上。兩眼一翻。
接著,屋子裏麵就又傳來了一陣陣的慘叫聲,還有想要逃命的聲音,但卻都以一聲嘶嚎結束。
沒過多久,夜場裏再次恢複了平靜。
查爾斯回過頭來,看了看身後的人。
身後的船員,以及客人們全都以無比震驚的目光,看著那個從門裏伸出來的腦袋。
雖然沒有親眼目睹整個戰鬥過程,但僅僅是這一幕,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沒錯。
秦琨。是在吊打對方。
一個人,攆著三十多個人幹。
這個結果,誰都沒想到。
三十多個人,還都是帶著槍的!
回過頭來,查爾斯滿頭的冷汗,他用顫抖的手,將門敞開了。
接近著,映入眼簾的一幕,讓所有人都窒息了。
夜場已經變成了一片廢物,所有的東西,都被打砸的不成樣子。
地上,倒著無數正在哀嚎的黑衣保鏢。
有的捂著中槍的胳膊,痛苦的嘶嚎。
有的則是幹脆就昏了過去,對自己已經被踩斷的胳膊和雙腿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
有的,腦袋插在了舞池裏。
有的被掛在了牆上,半個身子鑲嵌在了酒櫃中。
整個場麵,簡直慘不忍睹。
白楊和徐雅也小心翼翼的敞開了員工休息室的門,和一眾工作人員一起走出來。
"天啊!"白楊輕掩著小嘴,已經暫時忘記呼吸了。
這一幕,對一般人來說。衝擊性的確是太大了。
徐雅倒是還好一些,苦笑的望向站在舞池中央的秦琨,說道:"這家夥,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秦琨此時就站在舞池中央。
他是背對著眾人的。
因為他麵對著的,是雙腿已經被打斷的哈爾森。
哈爾森此時背靠著舞台屏幕。他的臉色蒼白,嘴角都在不停的哆嗦。
三十多個人,還帶著槍。
居然,被一個手無寸鐵的人給團滅了。
哈爾森本以為這麼多人一上,一人一口唾液都能將他淹死。可萬萬沒想到,秦琨居然這麼不好對付,甚至還將一個人撂倒後,從他的懷中摸出了槍來。
這便是槍戰爆發的誘因。
看到秦琨拿到了槍,哈爾森大驚失色。連忙招呼人拿槍還擊。
但是秦琨占盡了先機,憑借敏銳的感官,他開了第一槍,將手速最快的人直接幹翻在地。
"你……"
"你……"
"你是……你是魔鬼!"哈爾森瞳孔在顫抖,現在的他,眼睛裏已經沒有最初的憤怒和狂妄。
現在他的瞳孔中,除了恐懼,便是絕望。
他千算萬算也算不到,這麼多人居然還搞不定秦琨。
他之前還在擔心,秦琨打電話會不會叫幫手。
但現在看來,他顯然是多慮了。
人家,壓根就不需要什麼幫手。
"謝謝誇獎,哈爾森。"秦琨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來,一隻手抓著哈爾森的頭發,冷聲道:"現在,輪到我來問你了,你還有什麼遺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