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的淚水都流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秦琨是能感覺到的。
半晌後,白楊鬆開了秦琨,柔聲道:"你去哪兒來?怎麼才回來?"
秦琨扶著白楊,看著她胸前依舊帶著那個星光紅寶石,一時間心中有點五味陳雜。心想這白楊等了自己兩個月?
"你還帶著這個項鏈呢?"
"嗯!"白楊點點頭,說道:"秦琨,這兩個月我每天都在想你,可你的電話打不通,就好像失蹤了一樣,你去哪了?"
"我……去了一趟國外,參加家裏的培訓去了。"秦琨胡說八道起來。
其實他一直都在國內。
隻不過身處險地,在鍛煉自己而已。
兩個月的時間。他始終都是與世隔絕的狀態。
"總之,先上車吧。"秦琨說完,扶著白楊上了車。
秦琨載著白楊離開後,浪漫情人酒吧的二樓辦公室中,一個中年男人默默的掏出了手機。
他看著那破舊的二手捷達漸漸遠去,嘴角微微冷笑,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不一會兒,電話號碼中傳來了一個頹廢的聲音。
"誰啊?"
"於老板,還記得我嗎?"
"是黃老板啊,我已經不是什麼於老板了,叫我於健生吧。"
"嗬嗬,於老板您不用這麼謙虛,咱們很久的交情了吧,今天我是要告訴你一個消息。"
"消息?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啊?"
"這個要看你怎麼定義了。"黃老板笑道:"如果你害怕了,那就是壞消息,如果你想報仇。那就是好消息。"
"你什麼意思?"於健生問道。
"你猜我看到了誰?"
"誰?"
"秦琨!"
"他回東江了!"
"秦琨!"於健生聽到這兩個字,騰的一聲站了起來,臉上的頹廢一掃而光。
這些天,於家一落千丈。已經徹底被踢出了富豪圈。
為此,於健生恨!
他恨陳家。
更恨的就是秦琨。
於健生畢竟也是個老奸巨猾之輩,經過宴會那晚後,他便猜測出搞垮丘家的絕對不是陳家。
而是秦琨。
因為他很清楚。陳家沒有那個力量可以將觸手伸到國外。
那麼唯一一個變數,就是秦琨了。
更何況秦琨當晚還出盡了風頭。
"秦琨,你果然不是東江人對吧。"於健生激動的在心中暗道:"我不管你的家族是龍還是虎,老子這次要破釜沉舟。我要看看,你能比別人多出幾條命!"
於健生已經是豁出去了。
他決定就算是拚了老命,也要將毀掉自己的秦琨送下地獄。
當然,秦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他現在滿臉糾結,難受的不行。
二手捷達上,白楊低著頭,嘴角苦澀的說不出話來。
秦琨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很是頭疼。
對付女人,還不如打架來的簡單呢。
"白楊姐,我過兩天就要去上大學了。"秦琨打破了寂靜,說道。
白楊知道這事,但親耳聽到秦琨這麼說,心中還是被狠狠的抽了一下,看著秦琨道:"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回東江了?"
"你的家族,根本就不在東江對吧。"
"東江名流中沒有姓秦的。"白楊問道。
"你說的……沒錯……"秦琨歎了口氣,無奈的道:"離開後,東江就沒有什麼值得我再回來的了,而且我……"
秦琨的話還沒說完,白楊便打斷道:"那我呢?"
白楊的目光很認真的看著秦琨,聲音顫抖的問道。
秦琨歎了口氣,握著方向盤的手用了用力,長舒口氣道:"我……我……"
他很想直接說不值得。
但是他覺得這句話很容易讓白楊心受重傷,所以怎麼都說不出口來。
"你猶豫了!"白楊看著秦琨,柔聲道:"秦琨,我真的喜歡上你了,我求求你,帶我走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