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金自殘,喬俊馬上拿出手銬,把他的雙手拷在桌子上。聶蓉也開口道:“你別說了,今天就到這吧。”

聶蓉倒不是可憐李金,看著葉洋一步步把趾高氣昂的李金逼到了崩潰的邊緣,她的心裏大呼過癮。隻是,如果犯人出了什麼意外,他們三個都要遭殃。

李金大聲踹息著,突然轉過臉來盯著葉洋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混進聖育強小學是幹什麼的了。你過來,有句話我隻想對你一個人說。”

“可以麼?”葉洋征求聶蓉的同意,聶蓉點了點頭。

葉洋把耳朵湊了過去,也不知道李金對他說了什麼,他的表情變得很古怪……

很快,葉洋離開了警察局。李金已經被他用張瑤擊潰了心裏防線,再也對聶蓉他們構成不了威脅。

就像李金自己說的那樣,每個“心理醫生”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心理疾病。他這個心理專家也避免不了。

不管結果如何,李金都會受到法律的製裁。可是,葉洋依舊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走出警察局的時候,葉洋見到了張瑤的未婚夫,那是一個白白淨淨的年輕人,他哭的很傷心,看得出來,他很愛張瑤。

葉洋不是警察,他不關心張瑤到底是怎麼死的,他關心的是,這些事情,到底和李蓮花有什麼關係,李蓮花到底是不是一個該殺之人。

李金似乎是想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的身上,他說的那句:“我輸了。”是輸給了李蓮花麼?他們的賭注又是什麼?事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起來。

李啖背靠著車站在警察局的對麵,見到葉洋出來,對著他揮了揮手,他的腰好像永遠都伸不直,喉嚨裏好像永遠都卡著一口痰。

葉洋走了過去:“李啖老師,你是故意在這等我的麼,不用給學生們上課?”

李啖微笑著指了指天上,葉洋這才發覺,現在已經是傍晚,學生們已經放學了。

“你還沒吃晚飯吧?走,我請客,這附近有一家麵館,牛肉麵做得特別不錯。”

葉洋又知道了李啖的一個脾氣,特別摳搜,請他吃飯居然就是吃牛肉麵。不過李啖好像失算了,葉洋至少要吃七八碗。

看著葉洋吃得熱火朝天,李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錢包。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我是誤會李蓮花了,三年前在晉陵中學待過的老師還有張瑤和李金。張淩也告訴了校長,他身上的傷就是李金打的。”

葉洋繼續埋頭大吃,似乎已經知道這些事情。

李啖有些無語,這個楊老師絕對是餓死鬼投胎的:“楊老師,你不打算把警察局發生的事兒告訴我麼,李金是怎麼跟警察交代的。”

葉洋吃幹淨了碗裏的每一根麵條,又喝了幾口湯,不慌不忙的擦了擦嘴,這才對李啖說:“李啖老師,有時候好奇心太強並不是什麼好事兒,好奇害死貓這句話你應該聽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