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金針子雙手飛快的捏著手決,全身紅光閃爍:“急急如律令。”念完口訣,他猛的抓起了一個根燃燒著的拉住,對著那火苗輕輕吹了口氣。
一瞬間,那跳動的火苗便飛了出去,準確的落在了葉洋的身上“轟”的一聲在葉洋身上少了起來。金針子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紮不死你,燒死你,把你燒成灰,看你還能不能活。”他不得不感歎,還是道術的威力大啊。
可是他還沒高興了一秒鍾,就見葉洋從那團烈火中衝了出來,眉發虛卷,衣服破破爛爛,有些地方還在著火。雙眼之中,更是跳動著憤怒的火苗。
金針子的耳邊傳來了一陣呼呼的風聲,葉洋再一次將他打得飛了起來。空項搖了搖頭:“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都叫你用柔勁了,偏不聽,隻會用蠻力,唉。”
可是葉洋的攻擊還沒有完,他的腦海中再一次出現了大門的招式。土行之力,順著他的腳跟爬了上去。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已經和大地融為了一體,可是隨時借用大地的力量。
有人說,土行之力的厚重代表了最高的防禦。可是此時的葉洋卻感覺土行之力中充滿了狂暴的力量,這種力量可以撕裂一切。土行之力,才是最強攻擊。
接下來,這小小鎮妖將軍廟中,便是一陣陣如地震一般的轟鳴搖晃。葉洋在金針子身上施展了一遍他不怎麼熟悉的那些大門的招式。嵐之山,天地返
不遠處的空項靜靜的看著金針子的身體在地麵上留下一個個大坑,葉洋現在施展的招式又不一樣,好像是空手道?他苦笑著搖頭,學了這麼多的武學駁雜不精,沒有一樣能夠練到最高層次。
虐虐比自己境界低的還可以,要是遇上了實力比他的強的,這些招式一點用都沒有。可是他卻忘記了自己剛才是怎麼被葉洋的打趴下的。
漸漸的,空項臉上的表情變成了震驚,葉洋剛才生澀的招式越來越熟練起來。空項喃喃道:“他是個武學奇才,每一樣武功都能很快學會。可是,還是沒有什麼用。就因為是武學奇才,自以為能練遍天下武功,可是什麼武功都學不到精髓。”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見金針子被葉洋仍了出來,在坑坑窪窪的地麵上拖行了十幾米,身體犁出了一條深溝。金針子身後的衣服已經變成了碎片,一條血痕從他的尾椎骨蔓延到頸部,他的護身符咒終於被葉洋打破了。
金針子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驚慌的神色,他和葉洋近身戰鬥隻能死路一條。要是不靠道術,葉洋綁起雙手都能把他打死。怎麼辦,怎麼辦?
他剛想掙紮著站起來,就被葉洋一腳踩了下去,金針子的臉貼在了地麵上,葉洋還不忘狠狠的攆了幾下,狠狠的出了口剛才的惡氣。
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不,葉洋可是一個很記仇的人。他從地麵上撿起了那些金針,金針上還沾著他的血跡。嘴角上掛著一絲冷笑,照著金針子的屁股狠狠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