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曉婷很好奇,神醫看病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可是看了一會兒就覺得沒有意思,和普通醫生也沒什麼區別。
中醫看病,無外乎望聞問切,她一個門外漢看不出其中門道,便覺得無聊。
反而是葉洋倒是耐心的看著俆雲看病,有心看看這個聖心堂當代的館主,到底是什麼水平。
徐雲麵前坐著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挺著個啤酒肚,很是富態。
他紅著臉和俆雲說著自己的病情,葉洋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是男性方麵的問題,就是不舉。
這種病最好醫,隻要不是因為外傷引起的。隻要戒煙戒酒禁房事,再用藥物加以調理,恢複到正常水平不是什麼問題。
這種病也最難醫,想要這種人戒色,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而這就要考量俆雲的醫術了。
隻見俆雲給號了號脈,之後便提起筆,寫了一張藥方遞了過去。葉洋伸著脖子瞟了一眼藥方,眉頭就皺了起來。
那男人如獲至寶,拿著藥方歡天喜地的走了。葉洋沒有心情再看,心裏有些疑惑,館主俆雲就隻有這點水平?
不過,也有可能他是另辟蹊徑吧。反正不是給自己看,管那麼多幹什麼。聳了聳肩,坐下來和藍曉婷在那玩手機。
內堂中的這七八個人一直看到了下午,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倆人的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可還是耐著性子,一直等著。
俆雲站了起來,伸展了下身體。對一旁的一個學徒道:“你去和外麵的人說一聲,今天就到這了。”
等那個學徒跑了出去,俆雲才看向了這邊:“兩位請回吧,明天再來。”
葉洋頓時大怒,像個傻子一樣的等了你一下午,你跟我來句明天再來?起身就要和俆雲理論。
藍曉婷一把就將他拉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過頭來,對俆雲道:“館主,你能不能先幫我們看。我們是從貢市來的,明天還要趕回去,謝謝了。”
俆雲用鼻子哼了一聲:“這的病人很多都是遠道而來,甚至還有一些外國人。要是他們每個都像你這樣,那麼我就不用睡覺了。”
“這”藍曉婷說不出話來。俆雲的話好像很有道理,可是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卻讓人很不舒服。
葉洋再也忍不住,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館主好大的架子,這麼說我前兩堂是白闖了?”
俆雲一拍腦袋,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們是白天闖三堂的人啊,你看,我每天這麼病人,忘記了,你們過來吧。”
葉洋冷哼一聲,心裏道:我看你不是忘了,你是故意的吧?可他也不是一個咬著不放的人。
轉過頭來,對藍曉婷說:“藍總,你快去看吧,看完了我帶你去吃點好吃的,我都快餓死了。
藍曉婷搖了搖頭:“我什麼病都沒有。”說著,就把葉洋推了過去。
“你生了一場病之後,我看你一天半死不活的,心裏不舒服,就把你帶過來了,你不會怪我多事吧?”
“怎麼會呢?”葉洋笑著說,心裏卻很溫暖。原來藍曉婷忙前忙後的,是為了給他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