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池起了個大早,這幾天晚上她總是半夜驚醒,然後就孕吐不止,準備去醫院檢查檢查。
拿起手機準備出門的時候卻又怔了怔,在門外踱了幾分鍾之後又撥通了電話。
“你又想幹什麼,最好事有事,不然我饒不了你。”電話那頭,傳來蘇城冰冷不耐的聲音。
白池輕聲嗤笑,知道他不待見自己,隻是沒找到這麼徹底。
“嗬,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用現在的話來說,我對於你來說就是一個炮友的存在吧,炮友聯係你,除了那些事還有什麼事?不過這次的性質不同,一個分手炮,約不約?”
“如你所願。”蘇城語氣嘲諷,心卻空了一大片。
掐斷電話之後白池脫下了外套,走進了洗漱間。
看著鏡子裏這個臉色蒼白憔悴的自己,怔了好一會兒,然後決定畫一個精致的妝容,打開水龍頭,還沒用水洗臉就感受到臉上一片濕潤,抬頭看向鏡子才發現自己早已經淚流滿麵,眼淚怎麼都克製不了的一個勁兒的往下掉。
急忙用手擦擦,卻越擦越多,低頭下來閉著眼痛哭,聲音壓抑在水龍頭刷刷的流水聲中。
折騰了好一會兒之後白池才化好妝,然後又出去買了菜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等著蘇城來。
蘇城來到公寓已經是3個小時之後了,白池對於他的速度一點不感到稀奇,自己隻是一個炮友而已,終於認清。
隻是看著桌子上早已經冷掉了的佳肴,白池心裏還是難受不已。
被厭惡的太明顯,自己千軍萬馬的馳騁也不及蘇城一個厭惡神情一句冰冷的話傷人,最後她也隻能潰不成軍的投降,她敗了,從頭至尾。
臉上揚起一個微笑,太過勉強,讓自己都厭惡。
蘇城眯了眯眼,看著眼前花著精致妝容雖然麵帶笑容看著自己,隻是眼底那抹疲倦確實怎麼也揮之不去的時候,心裏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沒有絲毫的前戲就直接把白池抱住,白池今天難得積極主動,攀上他的脖子,熱烈的回應著他,毫不忍耐的發出一聲聲呻吟,緊接著就感受到了蘇城變得更加興奮。
來吧來吧來啊,蘇城,最後再讓我擁有你一次這樣至少可以說明我曾經得到過!
白池今天積極性特別好,連帶著蘇城狀態也很好,兩人一次又一次的攀登上了愉悅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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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樓下一輛白色不起眼的小轎車停靠在路邊,覃予蹲身再轎車旁,身下是一地煙頭。
他在這兒呆了晚上,正準備回去的時候就看到了蘇城走進了白池的公寓,幾個小時都不出來,有腦子的人都知道蘇城去做什麼了。
掐滅一根煙頭,因為一夜未眠的原因他的雙眼布滿血絲。
“蘇城進了白池的公寓三個小時了,他們在做什麼你應該知道。還有白池懷孕了。”
覃予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語氣冷冽的哪裏還有半點之前溫馴的樣子。
又點燃了一根煙,煙草味充斥著的他的整個神經,自己上次這麼頹廢是多久之前了?很久了吧。
搖搖頭,苦笑一聲,覃予,你會遭報應的。
十分鍾之後,就看到了白池公寓樓下停下來了一輛紅色保時捷,接著就看到了白栗風風火火的下來,朝著樓上奔去。
這是你的劫,白池。
同樣,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