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是被蘇城硬拽到醫院的,到了醫院之後就看到了像是供祖宗一樣被供起來的白栗躺在高級病房裏“靜養。”
說是靜養身邊卻有一眾醫護人員擁護著,像是在看護一個馬上就要臨終了的垂死之人一樣。
白栗的車禍並不嚴重,隻是車前的窗玻璃被撞得一片破損,人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倒是說動了胎氣,差點流產,幸好搶救及時保住了孩子,醫生一直叮囑著要讓白栗保持心情,不讓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
所以,蘇城把自己拽過來是給白栗當小醜娛樂的?!
白栗看著眼前被人死死摁住的白池,眼底的笑意更深,白池,想不到吧,從來都是跑在我前麵的你,居然會有一天跪在我跟前,搖尾乞憐,活該!
眼神中帶著一種幾近瘋狂的偏執,從小到大,憑什麼自己想要的都是她白池先得到的!憑什麼!白栗的手指甲陷進肉裏也是渾然不知。
白池,你在意的,我都會一件一件慢慢兒奪去!
白栗收斂眼裏的神色,仿佛剛剛那個執拗偏激的人不是她一般,朝著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蘇城軟糯開口“城哥哥你把她帶過來是為了讓我消氣的嗎?可是你看她一直在給我甩臉色呢。”
“道歉!”蘇城冷冰冰的開口,看向白池的眼神不帶一絲情感。
白池抬頭,嘲諷一笑,道歉?道什麼歉?自己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要蘇城回到她身邊,也沒有再纏著蘇城一絲一毫。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白池的態度惹惱了白栗,白栗冷笑的開口“道歉就應該有道歉的樣子,你這樣擺出臉色是給誰看?”
餘光瞥了瞥一旁的蘇城,見他臉色也不好,才拉著他的衣袖開口“城哥哥,你看”
蘇城點點頭,眼底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看向白池的時候冰冷的開口“白池,是你勾引我在先,所以也就應該由你來承擔,不管是端茶遞水還是磕頭撞腦你都要向我的太太道歉。”
白池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她一直以為隻有女人才會胡攪蠻纏搬弄是非,原來男人也是可以的。還有,他居然讓她給白栗端茶遞水磕頭碰腦?!
她真想知道蘇城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不過也對,自己對於蘇城來說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很而已。
“蘇太太,是我錯了,我不該”還沒說完就聽到白栗惡劣的開口“跪下。”
白池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跪下。”白栗再一次開口。
下意識的看向蘇城,蘇城隻是淡淡的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白池鼻子一酸,你就真的這樣想看著我被人羞辱嗎?
蘇城麵色平靜,驚不起半點波瀾。
白池心如死灰。咬緊牙,跪了下去,雖然病房裏的人都都被遣散了,不過她還是覺得有一種莫大的屈辱感。
“蘇太太,是我錯了,是我犯賤,是我不對,不應該勾引蘇先生您大人大量,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不會再纏著蘇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