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瓷釉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後路了,錯了,全都料錯了。
她沒想過應寒洌會這麼精這麼狠把所有的罪責全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她愛慘的這個男人一步步把她往死路逼不留任何活路,她能料到幾天後警方會把秋宅圍的水泄不通,她會成為全城人飯後鄙夷的對象還有避免不了的牢獄之災,而這一切的因果全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
秋瓷釉全身顫抖著抓著應寒洌的領口哀求到“寒洌,我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
“秋瓷釉,殺人償命。我放過你,徐夢煙死不瞑目。這一次,誰都救不了你。”應寒洌神色淡淡輕描淡寫地說出了這句話
秋瓷釉發瘋的笑仿佛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哈哈哈,殺人償命!應寒洌你可真公正啊!原來你和那些男人一樣,一樣的虛偽!”她鬆開應寒洌的領口指著江千“你敢說!你敢說徐夢煙的死全是我做的嗎?跟江千她就沒半毛錢關係?”
應寒洌順著秋瓷釉的手指向江千看過去,此時江千也比秋瓷釉好不到哪去,全身微微顫抖雙目通紅的看著應寒洌一直搖頭仿佛失去了說話表達的能力。
應寒洌不緊不慢地抽出一份文件仍在秋瓷釉麵前“人證物證都在,公正,就是送你進牢。”
秋瓷釉愣著看了應寒洌好久,這個男人真是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人情味,冷冰冰的,哦不,可能這隻是對她吧,七年的感情也換不到他對自己的一絲憐憫。看了看縮在一旁的江千這一刻她仿佛全都懂了。良久,她再次發瘋笑起來“哈哈哈,對,是我錯了,我大錯特錯。是我看走了眼,原來這整整七年你愛的都是江千這個賤人!你哪裏是愛徐夢煙啊!我的公道,徐夢煙的公道全都比不上江千,我錯了錯的離譜我一開始要算計要弄死的人就該是你江千!可憐的徐夢煙啊到成了你的替死鬼,我…你們!你們全是凶手!哈,哈哈哈。”
應寒洌看著眼前發瘋的女人皺了皺眉頭吩咐兩個保鏢將秋瓷釉拖走
秋瓷釉笑著笑著突然發瘋上前扯住江千的頭發,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賤人,你這個賤人!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輸給你,我寧願輸給徐夢煙我也不能輸給你啊!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你這樣的人你這種人應寒洌能這麼愛你,你卑鄙齷齪你站在那什麼都不做他就愛你,那我呢我算什麼啊!”
應寒洌心慌上前狠狠扯開秋瓷釉將江千護在懷裏,保鏢一人一隻手製服住秋瓷釉。應寒洌語氣更加冷“秋瓷釉,坐在牢房可比死在我這強。”
秋瓷釉徹底崩潰了哭喊著“不可以的,寒洌你不可以這麼對我的,我是秋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不可以有汙點!我不坐牢,我不坐牢!”仍憑她這樣喊著保鏢將她越拉越遠帶給秋瓷釉的全是絕望。
一切都安靜下來應寒洌慢慢鬆開顫抖著的江千,感受到應寒洌慢慢鬆開了她,她立馬緊緊握住應寒洌的手“嗚嗯…哥,我不壞的。我…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的。我…我不知道徐夢煙會死,我,我也是想救你的,可是我怕我真的好怕,嗚嗯…哥。”
應寒洌捶著僵硬的手沒有回她話,一個人徑直離開了辦公室。隻留下江千在辦公室裏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