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把那天晚上襲擊我們的凶手抓到了,要不是這個家夥,咱們的十億先生也不至於挨了一槍呀。”說罷,他朝下麵喊道:“老虎,把雷音大哥請上來吧。”
隨著他的話音,竹樓梯被踩的嘎吱嘎吱響,老虎吃力的拎著一個被捆得像個粽子似的男人走了上來。
吳雪隻看了一眼,立刻便認出被捆的人正是雷音。他身上皮膚都被拇指粗的尼龍繩勒得凹陷下去,絲毫動彈不得,隻是兩隻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波昆。
波昆笑著走了過去,彎下腰拍著雷音的腦袋,對吳雪道:“小雪,這個家夥今年夏天在高速公路上,差點要了咱倆的命,你該不會忘記吧?”見吳雪沒有說什麼,他繼續問道:“雷音,你也算是個漢子,你自己告訴吳總,是誰指使你那麼幹的?”
雷音沒做聲,嘴角冷笑了下,把頭轉向一邊。
波昆見狀,接著說道:“你不說,我就替你說吧,這一切都是蕭明東的命令,不過,這次在邊境應該不是蕭明東的主意,你一定是奉了土司老爺的佛牌大令了。隻是你沒想道,土司楊老爺早就升天了。”
“夠了,我不想再聽了。”吳雪喝道:“你們這麼髒事,不要在我麵前說下去了。”
波昆聳聳了肩膀,對老虎道:“董事長不想聽了,那你就把他帶下去吧,不過,還是得給董事長留下點禮物才是。”
話音剛落,老虎已經從身後抽出緬刀,一腳將雷音踢翻在地,按住他的腦袋,手起刀落,麻利地將兩個耳朵割了下來。雷音疼得慘叫不斷,身體也抽搐著,不停地在樓板上翻滾,鮮血濺得滿地都是。
吳雪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不住的幹嘔,卻什麼東西也吐不出來。
“行了,先帶他下去,包紮一下,雷音大哥還有大用處呢。”波昆道。
見老虎把雷音帶了下去,他走過來,拉過吳雪的手小聲安慰道:“別怕,對付這樣的人,就得用這種手段。”說著,另一隻手輕輕地將吳雪摟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吳雪頓時很緊張。
“你說呢?”波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猛地一把將那被子扯了下去。
吳雪發出一聲驚呼,連連向榻裏躲去,身子也蜷成一團,雙手緊緊抱在胸前,顫抖著說道:“波昆,你不該這麼對我……”
“那我應該怎麼對你?”波昆說著,伸手將她拽了過來。
吳雪在掙紮,卻沒什麼作用,雪白的身體幾乎無處可防,幾下便被波昆摁倒在竹榻上。
“不要……不要……”她幾乎在哀求。
波昆看著他,眼神中卻沒有了往日的溫柔。
“不要拒絕我,否則後果會很嚴重的。其實,老虎比我更想女人。”說著,他將手緩緩地伸向吳雪的小腹。吳雪的皮膚一緊,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漸漸停止了掙紮,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女人,隻有在文明社會才會受到尊重和禮遇,而在這原始叢林之中,怎麼可能不任人擺布呢?
吳雪想哭,可沒有眼淚,隻能默默地承受著波昆的衝擊,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飛出了軀殼,在天空中漫無目的地飄蕩著。
這難道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嗎?她想。如果是的話,那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好不容易,波昆終於停了下來,他站直了身子,久久凝視著竹榻上那雪白的肌膚,淡淡地笑了下,滿足地長出了一口氣。
“還記得這個地方嗎?”他笑著說道:“這裏是嘎圩,白族的山寨,以前你來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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