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從脖子上將玉佩摘了下來,拿在手裏認真地端詳起來。
一旁的劉偉是個瘋狂的玉石迷,對玉佩頗有研究,聽吳雪這麼說,也湊過來,隻看了一眼,便驚訝的問道:“這玉佩是你的?”
“是啊......怎麼了?”
劉偉接過玉佩,走到光線明亮的地方又研究了一番,這才對吳雪說道:“我怎麼從來沒見你帶過呀?”
“這是今天上午,我媽媽才給我的,我也是頭一天帶。”
“你的祖上有做官的嗎?”
“好像沒有吧,我爺爺奶奶都是普通農民,父母也是考上大學之後才進城工作的。”
“那就奇怪了......”劉偉一個勁兒地唆牙花子。
“劉總,這翡翠有什麼不對勁兒嗎?”
“誰告訴你這是翡翠。”劉偉把玉佩輕輕遞還給吳雪,然後說道:“以我的判斷,這至少是一塊宋代前後的古玉,因為質地略有點發綠,所以容易被人誤認是翡翠。”
“啥,宋代的?”夏一凡和吳雪都瞪大了眼睛。
“嗯,至少是宋代,也許年代更久遠。中國古代有佩玉的習俗,隻要條件允許,一般人身上都有幾塊玉,但是玉器的規製是有嚴格規定的,看你這個玉佩,一定是官宦人物的配飾,普通老百姓是絕對不許帶在身上的。”
“是嗎?”夏一凡伸手接過去,也看了看,又問:“那這個能值點銀子吧?”
“豈止是值點啊,就這塊玉佩,如果要我估價的話,起碼在百萬上下。”
“這麼多......”吳雪嘴張了多老大,心裏想道,媽媽一輩子節儉,連個像樣點的戒指都沒舍得買過,怎麼可能有這麼一個價值昂貴的玉佩呢。
“玉這個東西,要貨買識家,和氏璧的故事你們不都聽說過嗎,這玉佩也是一樣,你要按翡翠賣,這個成色,頂多值個千八百的,但是要是按照古玉算,那可就不一樣了。”
吳雪聽罷,不禁又陷入沉思,這個玉佩裏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呢,能讓富甲天下的夏遠峰心髒病發作,還抓著自己的手不放,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等董事長病情穩定了,我回家去問問媽吧,看看這玉佩到底有什麼來曆,要是真那麼值錢,就還讓老人家給保存著,這東西可絕對夠得上咱老吳家的傳家寶了。她默默地想道。
正在此時,走廊的盡頭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緊接著,蕭楚楚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見麵就朝夏一凡問道:“一凡,夏叔怎麼樣了?”
“還行,搶救過來了,隻是還不很穩定。”
楚楚往搶救室裏看了一眼,推門就要往裏闖,卻被陳冰一把攔住了。
“現在還不能進去,醫生說,要讓病人保持安靜,不能激動!”
楚楚白了陳冰一眼,一回頭,正好看見吳雪站在一旁。
“夏叔的病,一定是被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氣的!”她高聲說道。
“你......”吳雪剛想還口,卻想道病房裏還躺著夏遠峰,硬生生把話憋了回去,隻氣得粉麵通紅,胸口一起一伏。
“你能不能別在這兒胡鬧!”夏一凡也變了臉色。
“怎麼是我胡鬧,自從你認識了她,先是被綁架,然後夏叔又生了這麼重的病,你自己說,是我胡鬧還是你......”
話還沒等說完,夏一凡一個巴掌已經扇了過去,可能出手重了點,將楚楚打得一頭摔倒在地上。
劉偉連忙伸手去扶,不料楚楚卻猛地跳起來,大聲嚷道:“夏一凡,你居然敢打我!”說著,便發瘋似得衝了過來。
陳冰和劉偉見勢不妙,連忙擋兩人中間,極力勸解著。幾個人扯成一團,把其他病患和家屬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蕭楚楚,我警告你,我爸爸還在裏麵躺著呢,你要是再無理取鬧的話,他要有個三長兩短,我絕饒不了你。”夏一凡低聲喝道。
這句話還真起了作用,楚楚擦了一把眼淚,狠狠地瞪了一眼吳雪,轉身跑出了急診中心,劉偉一見這情況,和陳冰交待了一句,連忙也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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