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交男朋友了?”陸擇震驚,竟忘了自己在車上,他猛的站起身,頭頂撞到車頂,他條件反射“哎呦”一聲,用手撫摸頭。
臉上卻露出姨父笑,“萬年不開花的鐵樹終於開花了?”比他自己都快!
舒心棠給了他一記白眼。
“你男朋友今天是不是要來?”陸擇調侃完,又開始替舒心棠擔心了!
到底是池家的哪個小兔崽子把他的小妹妹騙到了手?
池家的小兔崽子很多,光是旁支就有好幾個小年輕,個個長得不錯,就是多半都紈絝風流。
旁支的旁支還有許多年輕人,個個仗著自己是池家人作威作福,花天酒地。
也不知道舒心棠看上的是哪一個?
陸擇又有些發愁了,要是對方不是良人,他要怎麼和她說呢?
他已經開始站在老父親的角度,思索如何棒打鴛鴦了。
舒心棠不知道他能想這麼多,回道,“他在餐廳等我們了。”
池乘將請客的地方選在了酒店的雲頂餐廳。
不一會兒車子就到了,舒心棠遠遠的就看見池乘在大門口等他們。
陸擇下了車,抬頭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池乘。
若是別人,他不一定一眼認得出,可池乘樣貌極其突出,周身強大的氣場無論如何都壓不住。
他站在那裏,就連背後高大宏偉的建築都成了陪襯。
難道舒心棠的男朋友就是他?
陸擇關上車門,往酒店大門口走,剛邁出腳,就聽到了池乘溫柔的一聲,“心棠,今天累著沒?”
而後是他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舒心棠嬌滴滴的的一聲,“不累。”
池乘笑意漫上眉梢,“你朋友呢?”
舒心棠指了指還愣在車門旁的陸擇,“那!”
池乘抬眼看去,竟然是陸擇!
池老爺子和陸海是忘年交,兩家人時常有來往,池乘和陸擇兩人自然認識。
隻是兩人興趣愛好大不一樣,談不到一塊去,所以也隻是認識,並不熟。
再者陸擇喜歡建築,常年呆在晉洲,兩人就更沒有什麼交集。
有的就是逢年過節兩家人你來我往的走動。
但舒心棠竟然認識陸擇,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近幾年,陸擇都在晉洲,很少回來,隻過年的時候回京城。
他倆怎麼會認識?
陸擇聲名在外,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池乘是京城的太子爺,是因為他掌握著權力。
而陸擇美譽遍天下,則全是靠他自己。不管是國際建大的教授,還是國際建協的高級會員,都是靠他自己努力換來的。
陸海都還隻是國際建協的中級會員,他就已經躋身高級了。
若不是陸海是他父親,京城建協會長早就是陸擇了!
池乘看到陸擇,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危機感。
聽說,陸擇二十八歲了從沒交過女朋友,甚至身邊連女性朋友都沒有。
他怎麼會是舒心棠的朋友?
而且他還來漫城這種小地方開講座,這不合理。
池乘看看舒心棠,直覺陸擇是因為她在漫城,他才來的。
思及此,池乘拉過舒心棠,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舒心棠是他女朋友,他得讓陸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別有多餘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