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沒事了。那晚上就去瘋玩吧。”
其實我們係的學生基本上都是很乖的,大概也隻有我和啊迪、米琪算是係裏比較特殊的吧,我們經常不按常理出牌,卻也依舊能夠滴水不漏,沒有任何破戒記錄。所以我們的大學生活是很豐富多彩的又很刺激,我們經常三更半夜爬牆跑出去去K歌或到酒吧瘋玩一晚,第二天在撐著熊貓眼去上課。但因為前陣子我太在乎“船長”了,以至於我們三個沉寂了許多;不過就在今夜,我們“即將複出”。
依舊半夜,依舊爬那堵很有親切感的牆,我們衝到了“開心”酒吧。這家酒吧好像是最近才新開的,以前都沒聽過,據那些有來過的人說環境還不錯的。剛走進去,第一印象感覺的確是很不錯;它不會像有的酒吧那樣一進去就特別昏暗,柔和的燈光襯托出它的幽靜,悅耳的音樂讓人平靜。
“環境是不錯,就不知道酒水如何了!”啊迪也這麼覺得。
來這裏的人有的是情侶,有的是四五個的朋友,有的是一大堆的人,該是同事的吧。外麵的位置基本上沒有了,我們三個隻好往裏麵走。近視加閃光的我對光線較暗的地方特別敏感,老看不清路;雖然我已經很小心了,但結果還是碰到了人。
“對不起啊。”
“沒關係。”這個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努力的看著對方的臉,更是覺得很熟悉,但還是沒看出是誰來。
“我就說戴眼鏡來,你偏不要,要帶隱形眼鏡。這下看看,是不是撞到人了。”米琪開始嘮叨起來。
“點啥呢?”啊迪問道,轉移了話題,解救了差點陷入嘮叨戰役的我。
我們選了半天最後還是點了紅酒,最主要是帶的錢不夠多,不然我們還真想點其他洋酒呢。
“打工的錢都不夠支付我們的消費啊。”啊迪鬱悶的嚷著。
“就那點破錢,能存多久啊。”米琪附和著。
坐在一旁的我沒有像以前一樣和她們哈拉,反而是出奇的安靜,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們講話,聽著悅耳的歌。今天的酒似乎也不大是滋味,不知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是酒的作用,越喝心裏越難受,越是覺得空洞。
“啊迪,我去一下洗手間啊。”再不去調解下心情,真的不行了。
“哦,好。小心點!要不,我陪你去吧。”
“沒事,我自己一個人去,你陪米琪吧。”
在洗手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樣的憂愁,連笑都可以看到悲的影子。為什麼就是提不起勁來,不是告訴自己放開心了麼。我到底在在乎什麼,在意什麼啊!都隻是自己在這裏瞎想,人家卻不知道在哪逍遙自在呢!
整理了一下,在門口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我才打開。然而打開門後,卻讓我大吃一驚。“船長”站在門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你怎麼會在這裏?”我驚訝的看著他。
“和同事出來。你那麼晚不在宿舍,和朋友出來幹嘛?”他的語氣中透漏著不滿。
“嗬嗬,出來玩啊。我們經常的,以前。”
“以後還是不要出入這種場所了,不適合你來的。”他用著命令的口吻。
我冷冷一笑,沒有給予回複。突然意識到,剛才撞到的人是他,問道:“你剛才就看出來是我,是吧?”
“恩,是。當時很吃驚,但是不好表示。”
“嗬嗬,也沒什麼好表示的。出去了,咱們又像陌生人一樣,不是麼?!”
“生氣了?因為前一陣子冷落你了?”似乎又被他看出來了。
“我回位置了,出來太久了。”不想回複,說再多就被他得逞了。
然,當我要走過去的時候,他拉住我的手,湊到我耳邊說到:“你到門口等我,我跟他們說下就去找你。”
我到門口等他?什麼意思?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了,現在卻又開始動搖了。不是不理我了,為什麼又出現了呢,還管著我!
可我還是不爭氣的拋下啊迪和米琪,在酒吧門口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