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有問題。”剛準備抬腳走人的夏江皺眉問道。
文白晴和黃珍同時一愣,顯得極為意外。
文白晴的確一直有病,但這個病可輕可重,而且比較隱私。所以除了黃珍這個經紀人之外,就連文白晴所在的公司高層都無人知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文白晴驚疑的同時,手不自覺的捂在了小肚子上。
這個細微的小動作立刻讓夏江明白過來,這女人明顯是有很厲害的痛經症。
“把手給我,我幫你問個脈。”夏江徑直走上前說道。
文白晴錯了一下,下意識地就要把手遞上去。
但後麵的黃珍卻立刻阻止道:“文小姐沒什麼病,不需要問脈。”
“你確定?”夏江皺起了眉頭。
這個黃珍雖說是出於對文白晴隱私的保護,但這短短幾分鍾就已經好幾次將他當做是賊一般提防了。夏江就算是再大度,也不可能不生氣。
夏江冷笑道:“問脈隻是想給你做個確診,不過既然你們說沒病,那就當我是自作多情了。但文小姐,你這個病是由你的體質和內虛引起的,每次痛的時候,連痛三個小時,隨後緩解。不過你別大意,等再過兩年,這種疼痛就會逐漸增加,到時候,你隻能痛的在地上打滾。”
說完,也不等黃珍和文白晴反應,夏江已經走了。
直到這時,文白晴才突然反應過來,有些氣惱得瞪著黃珍道:“珍姐,夏江不是什麼壞人,你剛才幹嘛這麼對他?”
“我也是為你好啊!”黃珍有些委屈,解釋道:“他的身份我已經派人查過了,蹊蹺的很,你最好還是少跟他接觸。而且你目前屬於上升期,可不能有任何的緋聞發生。”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你也看到了,今天要不是夏江,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再說我覺得夏江不像其他人,見人了要麼是唯唯諾諾,要麼就是不停巴結,隻有他把我當個普通人。”文白晴解釋道。
“這年頭欲擒故縱的男人還少嗎?”黃珍心疼的望著在一旁因為疼痛而不停抽著冷氣的文白晴,替她捂著肚子:“總之咱們隻是來杭城開演唱會而已,說不定結束後,跟這些人就再沒有交集了呢!”
“好吧……好吧……”文白晴知道黃珍是為自己考慮,隻能無奈道:“可我真的痛的好厲害,剛才吃了止痛藥都不行。”
“你這個是頑疾,咱們找了國內外多少名醫都沒治好,他一個保鏢難道就能治好你的病了?”黃珍對夏江的醫術根本不抱希望。隻不過她心裏其實也犯嘀咕,因為夏江僅僅隻是憑著目測,便說出了文白晴的所有病症。
這份眼力,連之前給文白晴看病的中醫大國手都沒有。
腦子裏正思忖著這些,黃珍忽然發現身旁的文白晴全身顫抖的厲害起來。再看她的臉色,竟突然蒼白至極。
“怎麼了?晴兒,痛的這麼厲害嗎?”黃珍有些急了。
文白晴艱難的張了張嘴,可卻已經痛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她隻能虛弱的點點頭,然後腿一軟,就這麼倒在了地上。
全身縮的像一隻煮熟的蝦子,隻剩下了不停的流冷汗。
“來人啊,快來人啊!”黃珍情急的大吼,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