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向白月修遞來一杯飲料:“來,補充點能量。”
“那是我的。”夏豆跳起來要去抓,山大把手舉起來,沒讓她夠到。
“你又喝不了多少,扔了怪可惜的。”
“行吧。”最終夏豆也妥協了,這次本來就是她纏著白老板非要帶上她的,自己的裝備也沒帶,確實浪費。
白月修也不客氣地拿過來就喝,喝到胃裏暖暖的,確實能感受到體內的生命源質在慢慢地恢複。
“喝了我的東西,那就要陪我玩。”
“行。”反正白月修的理解就是,陪玩嘛,夏豆一旁玩,他在一邊看書。
以前在地下都市,這就是他們三人玩耍的方式。
正在三人有說有笑的時候,胥童才從天上暈暈撞撞地下來,一邊搖著頭,一邊舉著刀遞給修,像一名醉漢。
“你...下次...輕點,為了給你...拿刀我都...”
“謝謝,對不起。”白月修彎著腰接過胥童遞來的環首刀。
見他這麼有禮貌,胥童也不計較了。
不過山大可不想就這麼放過胥童,抓起他的肩膀,用力一轉。
好在,白老板及時按住了胥童的身體,說道:“好了,一會還得幹活呢。”
“差點把這事忘了。”山大驚呼道。
勉強穩住身子的胥童,盯著眼裏的三個山大,“一會你們三個給我等著。”
“我可沒整你呀!”夏豆也很奇怪,怎麼還把她扯上了。
胥童又看向夏豆,說道:“沒說你們三個。”
這下他們可搞不懂了,山大在旁邊說著風涼話:“胥童不會傻了吧。”
“有可能。”夏豆附和道。
晃了幾下腦袋後,終於清醒過來,指著山大說道:“就是你整我是吧,下次看我不給你把奶擠幹。”
“好了,好了,我投降,抓緊幹活吧。”山大舉起雙手說道。
眾人一起跟著白老板進了之前獵荒者進去過的大門。
旁邊靠著一具人類屍骨的門被山大推開,是通向下麵的樓梯。
樓梯上出現了大量的肉土,把堵在門前的肉土清理掉,由山大走在前麵。
來到封閉的大門前,他雙手扒在門上,金屬框架漸漸變形,硬生生地把門拉開。
拍了拍手上的灰,點頭示意胥童。
在白月修驚訝的注視下,胥童走上前,跪在地上。
這要幹嘛?他也不好開口問。
突然胥童臉上的麵具像花瓣一樣張開,周圍的人很自覺地把耳朵堵上。
這時候,白月修有些不知所以,並沒有照著做。
夏豆果斷地伸出小腿踢在他的屁股上,“喂!快堵耳朵,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白月修立刻乖巧地把耳朵堵上,突然胥童發出十分尖銳的長嘯聲。
見到胥童居然把腥紅素全吸入到了他的身體裏,腹部高高隆起,瞬間抽空了房間裏的所有腥紅素。
這時,又見他們都把鼻子堵住,白月修也不犯傻了,學著他們的樣子用手把鼻子捂住。
隻見胥童轉過身去,握緊雙拳,卟的一聲,把身體裏麵的氣體放出來。
令白月修十分的震驚,不僅在於胥童把腥紅素淨化了,還是因為這個動作像極了上廁所便秘的老爸。
巨大的瑪娜之花出現眼前,花的根部是一具又一具的肉土。
白月魁緩緩地走上前,一邊走一邊拔出手中的刀,輕輕開口道:
“一切眾生,本來而有。圓滿清淨,同於涅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