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锘一聽,嗯,有道理!
然後嚴锘躡手躡腳的過去,然後蹲在秦六月的麵前,輕輕拍拍秦六月依然平坦的肚子,打了個招呼:“嗨小家夥們,你們好啊!”
嚴锘的這個舉動,把周圍的幾個人都給逗笑了!
秦六月也是一臉的哭笑不得。
秦六月把嚴锘拉了起來,說道:“別鬧了,他們現在還什麼感覺都感受不到呢。”
嚴锘這才笑嘻嘻的站了起來,拉著秦六月問了幾句過年怎麼過的之類的話。
商榷東看看西看看,項文南就知道商榷在找潘潘,頓時咳嗽一聲,說道:“聽說昨天大半夜醫院給潘潘打電話,說是有一個比較麻煩的病人需要做手術,潘潘二話沒說就去做手術了,現在估計還沒下手術台呢。”
商榷眼底明顯的一陣失落,嘴裏卻說道:“我才沒問她呢!她來不來跟我有什麼關係?女人這種生物對我來說,隻有三個月的保鮮期的!我都認識她多少年了,早就煩她煩的夠夠了!要不是看在這麼多年朋友的份上,我多跟她說一句話都覺得是在浪費生命。”
項文南就那麼笑眯眯的,靜靜的看著他裝13。
商榷輕輕咳嗽一聲,壓低了聲音問道:“你這次有幾分把握拿下小锘、”
項文南推推鼻梁上的眼鏡框,鏡片將他銳利的目光遮擋住了,低聲回答:“暫時不宜出手。現在她不討厭我,我已經是很知足了。我可不敢犯跟宗銘皓相同的錯誤,不到十足的把握,絕對不能出手。”
商榷聽到項文南提到宗銘皓,忍不住歎息一聲說道:“其實,銘皓做的也可以了。不惜自傷,都要保住六月。隻是誰能想到梁夫人竟然如此的霸道決絕,以死相逼呢?聽說這個年,銘皓都沒有在家過?這段時間他瘋了似的集權。宗董事長也默許了他的行為,好像把很多的權利都放給了他。看這個局勢,隻怕用不了多久,銘皓就是半個副董事長了!到了那個時候,梁夫人都不能再逼他了吧?”
項文南點點頭說道:“不錯,我跟銘皓討論過這個事情。一開始,我們以為隻要秦六月一定的籌碼,就能逼梁夫人退讓。這個辦法,在宗銘澤沒有發病之前,確實是管用的。但是宗銘澤一發病,梁夫人就不管不顧了。可是,如果銘皓繼承的不僅僅是宗家,還把梁家屬於梁夫人的部分都一起繼承了的話。有梁家掣肘,梁夫人就得掂量掂量了。”
商榷說道:“用梁老掣肘梁夫人?這個倒是個好辦法。可是怎麼用梁老去掣肘呢?”
項文南歎息一聲,說道“這也是我們最頭疼的問題。總不能拿梁老的身體開玩笑吧?所以我們還要等待機會!”
兩個人正說著話,秦六月跟嚴锘已經手拉手的過來了。
“你們在說什麼呢?說的這麼開心”嚴锘開口問道。
商榷跟項文南趕緊轉移了話題:“沒什麼,在聊一會兒我們在哪裏安營紮寨呢。”
秦六月今天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笑著說道:“江南的小鎮很多啊,我們要去的是哪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