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秦六月就在宗家的祖祠裏陪著宗老夫人又呆了七天。
這七天裏,秦六月不是抄寫經文,就是焚燒經文。
這七天裏,宗銘皓一個信息一個電話都沒有過來。
期初,秦六月還有點不適應。、
後來,她不停的安慰自己,一定是家裏太忙了,畢竟宗銘澤這次生病,實在是太過嚇人了,他一時忘記了也是正常。
可是等七天之後,秦六月離開祖祠回到了宗家大宅之後,卻發現家裏的人,對她的態度都有點怪怪的,除了宗銘澤。
宗銘皓也不知道去哪裏了,一直不見人影。
秦六月給宗銘皓打電話,電話通了,卻沒人接。
看到宗銘澤已經徹底好起來了,秦六月在這裏好像是一個外人一樣,呆的特別不自然。
最後,秦六月隻能借口公司有事情要回去,跟宗老夫人告辭離開。
離開宗家的時候,秦六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大門,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變得不一樣了。
回到了莊西別院,好像一切如舊。
秦六月照常休息上班,卻還是一直沒有宗銘皓的消息。
又是一個多周過去了。
這一個周的時間裏,過的好漫長好煎熬。
秦六月不敢讓自己胡思亂想,隻能不停的工作工作工作,閑暇就去插花班跟潘潘她們一起研究插花。
這個插花比賽,此時已經鬧成了公開賽了,全國都知道這裏要搞這麼一個比賽了。
然後又有好幾個隊伍加了進來,都要湊這個熱鬧。
沒辦法啊,評審團的等級實在是太高了。
不管什麼人都想刷一把存在感的。
秦六月一到插花班,潘潘就湊了上來,捏捏秦六月的小臉說道:“真是可憐,才幾天沒見,怎麼就瘦了一圈?”
秦六月摸摸自己的臉頰,說道:“哪裏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隻是這幾天吃素的緣故吧。沒辦法,銘澤生病,可是家裏的大事兒。我做大嫂的,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潘潘點點頭說道:“這倒也是。宗家真是好福氣,把你這麼賢惠又美的出奇的媳婦娶回家,真是祖墳上冒煙了!”
秦六月頓時笑了起來:“行了,別自吹自擂了!還是好好研究一下,怎麼應對這個比賽吧!這回可好,原本隻是鬧著玩的一個小比賽,都已經鬧成了公開賽了!真不知道最後會以什麼樣子的局麵收場。我們要是輸的太慘,那多丟人啊!走吧,我們一起研究一下最新的插法吧。”
秦六月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包,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的雜誌。
“奇怪,我明明放在包裏的,怎麼沒有呢?”秦六月不放心的又翻了兩遍,對潘潘說道:“我剛剛得了一份最新的手法雜誌,原本是想拿過來跟你們一起研究的,怎麼就沒了呢?我記得清清楚楚,放包裏的了呀!”
“多大點事兒。你估計是換了包,自己不記得了。打電話讓人送過來就是了!”潘潘笑嘻嘻的說道。
秦六月抬起手腕看看時間,說道:“算了,我親自回去一趟吧!反正也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