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寬闊的車內,我費力的伸手推開陸禦庭,恐懼的看著他,“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做我早該做的事。”他狠狠地將我手腕一折,放在頭頂,我瞬間就動彈不得。
他脫掉衣服,丟在了前排座位上,身子擠壓著我,不過片刻功夫,我身上就隻剩下了內衣內褲。
他把我內褲拽掉,看著我緊張恐懼的樣子,開玩笑的說道:“桑桃,你不會還是第一次吧?”
我慌亂的點頭,“禦庭,不要在這裏好不好?我們去酒店,去別的什麼地方都可以,這裏有人……”
我知道自己逃不過這個命運,而且,五年後,我重見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還愛著他。
所以,隻要他要,我是願意給他的。
可是他好像誤會我了,勃然大怒,揚手甩了我一巴掌,“桑桃,你怎麼這麼賤?你這些年是不是就靠著這樣的手段,做到了DR代表的位置?”
“不是的,我沒有……”
我想解釋,想說我沒有這麼肮髒,可他已經聽不進去,挺身沒入了我。
疼痛瞬間席卷而來。
我幾乎要暈眩。
他抓著我的頭發,隨著律動,一次次的將我的腦袋撞擊在車窗玻璃上,我甚至能感覺到,車窗玻璃在巨大的力道下而鬆動。
我絕望的睜大眼睛,看著頭頂黑暗的車頂,忍不住想,如果玻璃碎了,我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受到這樣的屈辱。
也不會被他喊成殺人犯了?
可他不會讓我死,他技術極好,不知道在我之後,找了多少個女朋友,不過半小時功夫,就讓我漸漸地感受到愉悅。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柔軟,說道:“看來,你也不是那麼清純,桑桃,你價值一千萬的合同,這個價格不錯了。”
我覺得羞辱,轉過頭不想說話。
可他鬆開手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指尖往下,若有若無的劃過我的身體,我的身子忍不住顫栗起來。
我難受的嚶嚀了一聲。
他立刻嘲諷我,“想要?”
“不、不要……”
“不要?”他猛地挺身,貫穿了我,我被他弄得目眩神離,恍恍惚惚的認錯求饒,說我想要。
他說,我還是和以前一樣賤。
我不知道他折騰了多久,等酒店的霓虹燈都熄滅的時候,我知道,申城已經到了十二點了。
他終於肯大發慈悲,從我身上下去,擦幹淨自己的身子,把那團紙丟到我身上,“就用這個擦。”
那團紙黏答答的,上麵還帶著他的液體,我覺得惡心,彎腰便幹嘔了起來。
沒想到,這又觸怒了他,他捏住我的下巴,一把將那紙塞進了我嘴裏,“桑桃,你是不是覺得特別惡心?你在指認我父親是殺人犯的時候,我覺得你也一樣惡心!”
“唔……”我掙紮著,想把紙吐出來。
他惡趣味一般的,用手捂住我的嘴,那紙在口中被打濕,淡淡的腥味兒在我嘴裏蔓延開來。
我的眼淚刷的就落下來了。
他看見我哭,似乎怔了一下,鬆開了手,我也因此得救,拚命的幹嘔著,把嘴裏的衛生紙吐了出來,可是,身上還帶著他的味道。
那是我從未體會過的,成熟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這味道讓我痛苦,讓我迷失,可也同樣的,讓我著迷……禦庭,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冤枉的,你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