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風因為孤身一人,又和蘇小小關係不錯,所以村裏其他人收完糧食後,並沒有人來幫他。

而那個時候蘇小小已經放完假回去上學了,所以沒辦法幫上忙,因此當時的地裏,就隻有周懷風一人在勞作。

就在某天上午,周懷風像往常一樣在地裏忙碌著,這個時候,他發現小路上突然出現了好多警察和扛著擔架的醫生朝著村裏跑去,而後順著村子裏上了山。

那個時候周懷風並沒有在意,他們這邊山比較多,經常會有一些人跑到這來爬山,在山上迷路下不去後,就會報警求援,這種事他都見過好多次了。

但這次好像有些不太一樣,臨近中午的時候,那些警察和醫生才從山上下來,周懷風發現台下來的幾具擔架,居然都蓋上了白布。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周懷風不禁有些惋惜,這時候的他也準備回去吃午飯了,便順勢走到了田邊。

而巧合的是,正好有一個民警不小心跌倒在了旁邊的田裏,他抬著的屍體也落在了地上,從白布下露了出來。

在那個白布之下,是一具已經幹癟的屍體,全身上下似乎隻剩下了一張人皮,包裹在骨架上,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雖然已經不成人形,但周懷風還是能從那雙眼睛裏,讀出一種叫做恐懼的情緒。

周懷風因為當過兵,所以膽量要比之普通人大上一些,因此他並不是像傳言的那樣被嚇得坐在了地裏,而是仔細觀察起了屍體。

從屍體所穿的服飾來看,是現代人沒錯,而且衣服很新,不像是死了很久的樣子。

如果死了沒多久,怎麼可能會變成幹屍呢,這裏又不是沙漠,而且空氣濕潤,屍體等不到變成幹屍,就已經腐爛了。

除非,這個人死的有蹊蹺。

當時的周懷風也隻是閑的無聊推測了一番,他現在隻是個普通的老農,這些事輪不到他來操心。

但這件事過後,他發現村裏時不時就會來警察盤問村民,周懷風就留了個心眼,在一次被盤問的過程中,套了調查人員的話,知道那些幹屍死者才死了不到五天。

而那些死者中的一人,在出發前和朋友說過自己要去登山的消息,所以在聯係不上他之後,那人的朋友便報了警,由此引出了這件事。

當時的警方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們對屍體做了解剖,發現屍體全身的血含量不足千分之一,而在死者的身上,卻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放血的傷口。

要不是再三確認這的確是一具死人的屍體,警方恐怕還真以為這是有人的惡作劇。

“身上沒有傷口,那鮮血是怎麼消失的?”

郝明柏也從未聽說過這種情況,不由得皺眉道。

如果死者是被吸幹鮮血,那身上最起碼也得有供殺人者吸食的傷口才是,沒有傷口,難不成血液在死者體內被蒸發了?

開什麼玩笑!

郝明柏看向葉晨,他總覺得葉晨或許知道些什麼。

但很遺憾,這次的葉晨也是一頭霧水,他踏足修者這個世界連半年的時間都沒有,知識儲備量更是比不上郝明柏,之前能夠破掉雷峰塔那個陣法,全靠的是他體內的陳慶之魂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