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深深地看了花初瑤一眼,後撤一步。
“後會有期。”
花初瑤頭也沒回地擺擺手,徑直出了門,不緊不慢地走進了電梯,按下了六樓到一樓的所有按鈕。
當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刻,花初瑤原本挺拔的身軀陡然一軟,靠在了電梯一側。
“呼,金牌供奉果然不是等閑之輩,這劍氣之中居然蘊含著如此凶猛的殘勁,現在才爆發出來,剛才差點撐不住露出破綻。”
花初瑤從腰間拿出一個玉瓶,從裏麵倒出了一顆溫潤如玉的藥丸,徑直扔進了嘴裏,這才長呼了一口氣,這時電梯停在了三樓,花初瑤徑直出了電梯,朝著樓梯走去。
而與此同時,郝明柏正好出現在了樓梯口,與花初瑤撞了個對臉,不禁被花初瑤的打扮給嚇了一跳。
花初瑤看著郝明柏那道士的打扮,也不禁微微蹙眉,隨即一錯身,繼續朝樓下走去。
而當花初瑤與郝明柏擦肩而過的時候,郝明柏隱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從眼前的這個黑袍人身上傳來,隻是這人身上滿是雨水,這血腥味幾乎淡不可察,要不是二人距離太近,恐怕連他都察覺不到。
在醫院這種地方身上有些血腥味可以理解,但是打扮如此怪異,又有血腥味,這就不得不讓郝明柏心聲警惕了。
“朋友,你身上似乎有些奇怪的味道啊。”
郝明柏回頭看著下方的花初瑤,卻見對方充耳不聞,已經到了拐角處要消失了。
見到花初瑤沒有理他,郝明柏縱身一躍,跳到了花初瑤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如此大雨,這位朋友是要去哪兒啊?”
郝明柏盯著花初瑤的雙眼,渾身緊繃,隻要對方敢出手,他就會毫不猶豫將對方擒下。
花初瑤看著眼前這個小道士,從他剛剛的那縱身一躍花初瑤知道又是一個高手,自己現在受傷不輕,必須找個地方好好養傷,不能再跟他糾纏下去,想到這花初瑤嬌笑一聲:
“嗬嗬,這位小道長為何要攔我去路?”
郝明柏目光微凝,沒想到對方居然是一個女人,但不管對方是男是女,隻要對方有問題,自己就不能放任不管。
當下郝明柏臉色一正,衝花初瑤一抱拳:
“這位姑娘,在下並不是有意冒犯,隻是在下於姑娘身上嗅到了血氣,不知姑娘是醫院的醫生護士,還是說有朋友受傷住院,才會沾染上血氣?”
“不,我不是這個醫院的人,也沒有朋友住院。”
花初瑤搖了搖頭:
“我是女人,你明白了嗎。”
什麼意思,我知道你是女人啊。
郝明柏先是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
想到這郝明柏臉上頓時一紅,自己怎麼就給忘了這茬了。
不過想想也不能全怪自己,這女孩穿著一身罩身長袍,看上去被雨淋透了,雨水與之混合肯定會有淡淡的味道,自己這容易又敏感地要命,真是……
想到這郝明柏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自己一個大男人攔人家一個姑娘也的確有些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