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人家徒弟,泡了人家女兒,那件事發生後,你小子又直接逆襲接替了周隊長的位置,人家一家子全都特麼被你占了,王隊長,你可算是春風得意了啊,果然是好手段。”
“我不是個好人,你王雨民也不是個好東西,你欠的債比我還多呢哈哈哈哈哈!”
曾波的話傳到了王雨民的耳朵裏,如同一根刺一般不停地紮著王雨民的心髒。
那次的事一直是王雨民揮之不去的噩夢,周為民也是自己最對不起的人,盡管自己不是故意的,但事情畢竟發生了,是否是故意,又有什麼意義呢?
自己和曾波,都是一個滿身罪孽的人罷了。
但是,當時的自己保護不了自己的隊友和周隊,現在至少也要守護好他的女兒!
想到這,王雨民原本有些渙散的目光又再次凝結了起來,他一把將小瓷瓶從宋陽的手中奪過來,直接將瓶口塞進了還在狂笑著的曾波鼻子裏。
曾波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將王雨民打擊的體無完膚,正在得意間猝不及防之下被襲擊,根本就沒得反應,鼻孔中被塞得滿滿當當,從嗓子了都咳出不少粉末。
一旁的宋陽等人都站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當初那起案子他們也的確是聽過不少風言風語,其中懷疑是王雨民害死眾人的小道消息也是滿天飛,但像曾波這樣直接說出來的卻是沒有。
隻是當年的事到底是什麼情況除了當事人和局長少數人知道,其他人都是一概不知。
但王隊的樣子似乎也是很痛苦,再加上他們跟王雨民也有幾年了,相比於曾波,他們還是願意相信王雨民。
王雨民鬆開了箍著曾波脖子的手,退開一步冷冷地看著坐在地上不停咳嗽著的曾波。
“你說的對,當初的確是因為我的原因害死了周隊和那二十多名隊友,這都是我的錯,我也會去承擔這件事帶來的結果,不論他們要怎麼懲罰我我都沒有怨言。”
“我也會一直保護著他們,保護著犧牲者的家人,隻要有人敢欺負他們,我會讓那些家夥付出代價,現在的你,就是第一個!”
這次王雨民沒有再使用牙簽,而是直接用手捏在了曾波的右手手指上。
“哢吧!”
“啊!!!”
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頭交錯聲,曾波的右手食指以肉眼可見狀態向後彎了下去,直接貼到了手背上。
由於王雨民和黃老學的是虎鶴雙形,黃老也並沒有傳授過他卸骨術一類的招式,所以曾波的手指是活生生被王雨民被直接掰斷了。
隨著手指被掰斷,曾波發出了淒慘的尖叫。
此時的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剛剛董義會發出那種聲音了,他以前好歹也是警隊精英,受過不少傷。
曾經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手指也骨折過,雖然疼痛,但也不至於難以忍受。
但這次的痛感卻是較之上次要強烈了數倍,這簡直超越了人能夠忍受的極限。
而且相對於董義剛剛的那短暫痛苦,曾波可是要難過的多,他這個可是持續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