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識這個女人嗎!
“你,做,夢!”喬澈好看的薄唇一字一頓道。
沫沫呆立當場。
喬澈走出了病房,遠遠地,蘭蘭走了過來。
很遠,蘭蘭就看到了一股肅殺冷冽的氣場。
蘭蘭心中頓時一滯。
她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這樣的氣場了。
她不由抬頭往前看去,看見了喬澈,一身淩厲的喬澈。
蘭蘭的指尖都顫栗起來。
喬澈好了?他終於好了嗎?
“喬澈。”蘭蘭喜不自禁迎了上去。
“母親。”喬澈淡淡看了蘭蘭一眼。
隔著近了,能更清楚看到喬澈的眼神。
那淩厲而又高高在上的眼神。
蘭蘭心中一喜,她的兒子終於回來了。
“喬澈,你這是要去哪?”蘭蘭語氣都帶了一絲哽咽。
那是因為激動。
喬澈的呼吸微微一頓。
去哪?
他也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應該要去哪呢?
如果是往常,他隻有兩個地方去。
第一就是去公司忙工作。
第二就是去找蘇小唐。
可如今他在德國,想到東城他就心煩意亂。
或者想到蘇小唐他就心煩意亂。
那天蘇小唐離開了。
她用自己的命威脅他。
或者她死,或者她走。
喬澈終於沒舍得讓她死。
蘇小唐走後,喬澈就回到了德國。
然後他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了,這段日子他不知道自己怎麼過的。
直到那件婚紗,那件白色婚紗終於拉回了他的神智。
此時喬澈很煩躁。
“母親,我到處走走。”喬澈說道。
蘭蘭沒反對,隻要喬澈好轉就好了。
等喬澈走後,蘭蘭看見了沫沫。
穿著一身潔白婚紗的沫沫。
“沫沫,這就是婚禮定製的婚紗嗎,非常漂亮。”蘭蘭欣喜說道。
沫沫撐起了一個勉強地笑容。
“沫沫,你婚禮當天穿著這件婚紗肯定很漂亮。”蘭蘭以為現在喬澈又恢複原樣,和沫沫的婚禮是早晚的事了。
沫沫卻不那麼樂觀。
在看到肅殺冷冽又重新回到喬澈的臉上的時候,沫沫卻有著不詳的預感。
告別了蘭蘭以後,她脫下了婚紗。
她把婚紗放在了自己的衣櫃裏,反複看著。
多美的婚紗啊,不知道那天她能否穿成。
沫芝不知道什麼時候推著輪椅過來了。
她惡毒看著沫沫:“沫沫,你不會穿上這件婚紗的,喬澈不會娶你的,他愛蘇小唐,他不可能會娶你的。”
沫沫轉過頭,唇角浮起了笑容。
那笑容就如同一隻狐狸一般。
“姐姐,什麼事情都不是一定的呢?就比如你,曾經美麗到讓所有人驚歎的你,絕對不會想到你會落下這麼一個下場吧。”
“你!”沫芝氣極,狠狠瞪著沫沫。
沫沫微笑著離開了。
她和自己在中國的眼線通了一次話。
中國的眼線告訴了她蘇小唐在中國的情況。
沫沫要眼線繼續盯著蘇小唐,一有什麼動靜立馬通知她。
掛完電話以後,沫沫撈起自己額邊的一秀發把玩著。